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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第2/3页)
。又提及吕布煞气比一般人都重,才不易得子。至于吕菁,幼时得仙人赐福,就是因为她要替吕布挡住将来更多的孽债,且终生不能与男子成亲,否则,双方家中必有灾祸!吕布嘴上说不信,可自此之后,便不再干涉女儿了。” 蔡邕听得目瞪口呆,若非这道人之前成功断言卫仲道性命,他都要大骂妖言惑众了,竟还有这种说法。还封侯?大汉的侯爵有那么容易么?又批吕布命中无子,女儿不得嫁人,这是捧,还是咒啊? 至于蔡琰,心中一寒,不能成亲嫁人,那菁儿不是要孤苦一生吗?这道人怎可如此毁菁儿清誉,实在该杀。 她本是善良之人,可是坏人一生姻缘这种事情,于女儿家实在是太过严重,心中不免对左慈生出杀心。 后来,左慈与蔡琰相识,多次被刁难,直到后来知道缘由,差点哭出来。他也是奉命行事啊!一个修仙者,一再被牵扯到这等俗事之中,心中苦楚说与谁人知。可怜他当时被暴怒的严氏给乱棍打出府,狼狈不堪。还好自己曾是丁原的座上宾,否则冷眼旁观的吕布可能就要对自己下杀手了。 只听蔡邕说道:“这道人的话,实在是不足信。不过文德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莫非与吕布相熟?” “伯喈兄是不知道,这左慈在本地颇有名望。他不像张角之流,没有什么势力,只在城外有一落脚之处,收留了一些孤苦无依的童子,少许仆役。平日都居于院中,一心炼丹,不理俗事,也不轻易外出给人批命看相,所说之言为人信服。至于吕布,作为丁大人的主簿,我自然是认识的。不过关于她女儿的话,却不是他说的。”张琦笑道:“若是你中午去来得酒楼吃饭,便会见到说书人。我便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 “哦,竟有以此为谈资的说书人?” “关于吕菁的事情,也只是那左慈的批命传出来后,不知从何处翻到吕家的往事,拿来说过两次。之前都说的是历史故事,什么‘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美人一笑失天下’‘汉高祖斩白蛇起义’之类的,现在偶尔也说一些当下的故事。那说书人讲的精彩,颇受食客们喜爱。” “烽火戏诸侯?这是哪里来的说法,那时哪里有烽火台啊!”蔡邕笑着纠正道。 “你呀你呀,无趣之极!” 二人相视一笑,又饮下一杯,便听管事来报:“老爷,今天来得酒楼说书的内容传过来了。” “传过来便传过来吧,我与伯喈兄正喝得高兴,莫要打扰!”他吩咐道。府上专门派了一个能说会道的,每日中午去来得酒楼守着,若是新故事,便会记下来,晚上便模仿着那说书人重新说一道。 “今日说的与大人有关。”他向蔡邕拱了拱手。 “哦,说我?我有什么可说的?”蔡邕真有些好奇了。 “去把那人叫上来,好好说一番,说好了有赏!”毕竟比不上酒楼里的说书人,早知道便直接去那酒楼听,来的爽快。 蔡琰也一脸好奇,见做有人在下方摆上一张桌案,不似案几,倒像胡人的桌子那般高,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上来,先施了一礼,手中拿着一把木质的厚长条。一拍桌案,长条倏地展开。 “那是折扇,是盛世商铺推出的新玩意儿。现在我出门在外,手里要是没那个东西,都不习惯了。”张琦说着,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折扇展开,故作风雅的扇了扇。 那书生自问自答,开始说道:“今个儿,我们说说,当世大儒,蔡邕蔡中郎!你说你不知道蔡中郎是谁?那你可曾知飞白书?你也不知道啊!那也没关系,没关系。授业的夫子总知道吧,他呀,就曾经给当过皇帝陛下当过夫子,厉害吧!你问我他怎么那么能耐……莫急,莫急……且喝一杯酒水,听我慢慢道来。话说蔡邕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