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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2/3页)
祖父教诲,不敢逾越。” “哦,是吗?”似是真的相信了一般,没有深究。 谭孝喉间轻轻咽了咽,仿佛劫后余生,躬身道,“陛下跟前,谭孝不敢妄言。” 李彻没有抬头,幽声道,“也是,在朕跟前妄言,是欺君,死罪,东昌侯应当不会教你如此……” 谭孝一听,额头的冷汗止不住得冒出,整颗心似是也一沉,不知道文帝这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 只是这句话后,文帝一个字都未再开口,谭孝如热锅上的蚂蚁,出声也不是,噤声也不是,一直低头跪着,似是连双臂都在不听使唤得跟着乱颤。 谭孝偷偷瞄了文帝一眼,似是一直在看奏折,脸色看不出什么神色。 谭孝就一直这么跪着,又等到旁的官员来了殿中同文帝说话,文帝也既没让他起来,也没让他出去,似是忘了他这个人一般。 谭孝直觉出不好,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一直跪着听完文帝吩咐礼部随行官员安排去东昌侯府的事,他才猜到早前父亲和建安侯来寝殿是同陛下商议此事的,而且陛下似是明日就会去侯府下榻…… 谭孝意外。 等礼部官员退了出去,似是文帝的奏折也批完,“朕方才最后一句同你说了什么?” 大监领礼部官员出去了,这殿中只有文帝和他两人,谭孝忽然反应过来文帝是在同他说话,连忙应道,“在陛下跟前妄言,是欺君,死罪……” 说到这里,谭孝脸色煞白,连牙齿都打着颤,似是说不下去,也不说了…… 李彻随手拿起手中的奏折,“啪”得一声砸在他脸上。 谭孝被砸得往后跪坐下去,侧颊生疼,又似是被吓呆,赶紧跪回来,叩首道,“陛下……” “朕再问你一遍,从成州回来你做了什么!”李彻一双眼睛盯着他,眸间带着怒意,大监正好折回,李彻转眸,“出去!” 大监也吓得赶紧转身,又朝守在殿门口的几个内侍官和宫娥摆手,做了一个撤开的手势。 众人都快步退下,只剩大监一人守在殿外。 大监摸了摸额间的汗,他怎么会看错,陛下是动怒了! 殿内,谭孝吓得痛哭流涕,既不敢说假话,又不敢全然说真话,忐忑支吾道,“草……草民回府……回府后,遇到了建安侯府的庶女楚洛……楚洛勾引草民……” 言及此处,直接一盏茶盏砸过来,砸到他额头处,将他人砸翻,被子也落在地上摔碎。 尖锐的一声,大监在殿外心中吓得一惊。 而殿中的谭孝都顾不得额头上流血的痛,直接吓蒙,赶紧重新跪回,再不敢说一个字的假话,“是草民肖想的楚洛!楚洛没有勾引草民……是草民爱慕建安侯府楚洛已久,一直鬼迷心窍,才做了这些混账事,草民知道错了,草民知道错了,求陛下恕罪!” 谭孝眼泪都吓出来,一面应声一面呜咽。 “朕问你,你回去之后又做了什么事,你要说一个不实的字,朕要你好看!”李彻强压着眸间恼意,想起昨晚楚洛哭肿的眼睛,不敢高声,却从见到他的第一刻起,就泪盈于睫,抱着他一直哽咽哭到最后,李彻心中的怒意就似无处藏去。先前若不是让他跪在外面消气,怕是他一进来就能直接踢死他。 谭孝哪里还敢隐瞒什么事情,“回……回去后,草民让人打死了楚洛的马,告诉建安侯府的老夫人,楚洛勾引草民,越草民私会,引诱草民做苟且之事,好让草民许她正妻之位。草民买通了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