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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一场梦[щоо18.i] (第2/2页)
思想不正,才会老是做春梦,现在怎么搞的祁宴是罪魁祸首的样子,她才应该为在梦中亵渎自己偶像的行为感到抱歉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不疼了,你继续吧。”说完这句话她又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了,但是一想到反正她看不到祁宴的表情,她就安心了点。随后仿佛是为了证明她的说辞,她还下意识蹭了蹭祁宴来安抚他。 祁宴对她像小动物似的行为很受用,觉得她真是可爱的不得了,他突然很能理解为什么越觉得一个人可爱就越想欺负她的感觉了,他现在只想把她做到哭。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了,他托了托她的腰,这才继续插了进去,她的甬道虽然狭窄,却很湿润,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似的,他一鼓作气地挺了进去,直到真正完全进入她的身体,两人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还没等安诺缓口气,祁宴就动了起来,每一次撞击,她都感觉他是要狠狠地贯穿她,前几次他的律动还令她有些难熬,但是随着花穴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她也逐渐感觉到了酥麻的快感。 安诺的手被绑着,而背对祁宴的姿势使她好像完全被祁宴拥抱在怀中一样。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让她其他的感官更加地敏锐,她能清晰地听到祁宴的低喘声,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肌肤所带来的战栗感。安诺此刻才意识到为什么祁宴要这样做的原因了,他想要让她彻彻底底地感觉到这场欢爱所带来的快感。这让她有点迷惑,这几次做梦,都不像她平常的梦一样,似乎太符合逻辑了但是又不切实际,因为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碰到祁宴。 似乎是注意到了安诺有些失神,祁宴在快速抽插了几下后,却开始慢慢地研磨着了,他的动作极慢,所以安诺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粗壮和巨大。在这样来回了几回合后,安诺却是有些受不住了,她急切地想要去触碰祁宴,他却避开了。 “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也是在抑制他的欲望,但是安诺还是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些许失落。 “我想你亲亲我。”本来安诺心里生出了一种想要和他诉说的感觉,但是她的直觉又告诉她没有必要,她不想纠结太多,所以她决定放任自己沉浸在这场欢爱里。 祁宴虽然心中生疑,但是也没想放过这次她主动和他求欢的好机会,所以他照做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再次狠狠地挺进她的体内。随着他毫无节制的索取和攻陷,安诺很快达到了高潮,祁宴也在抽插了数十次后,才释放了出来。 安诺刚想动动身子,却被祁宴再一次压住。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免·费·首·发:po18yu.νip [щоо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