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11节 (第2/3页)
冬裙,干净明媚,光秃秃的老树也似乎因为树下的姑娘回了春,有了新生的气息。 盛思甜听篱落说今日要去知味楼吃饭,便按时出门,没想到原来是盛泽宁来衡阳了,她心里对这位三哥哥的印象还算不错,许久没见,心里自然欢喜。 但盛泽宁只是站在原地对她笑了笑,随后点头示意她稍等,拉着沈青行到马车旁,似乎在低声交谈什么。 看着二人交头接耳,盛思甜舔了舔唇,笑意渐渐消失,那个被她放下一段时间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这沈青行到底喜欢盛泽宁,还是裴尧风? 盛思甜兀自安静地想了半晌,忽见二人都朝着自己走来,盛泽宁手中的药也不见了,可能已经放到了马车上。 “思甜近日可好?没有胡闹吧?”盛泽宁唇角噙笑,微微低头问她。 盛思甜瞥了眼他和沈青行之间的距离,摇了摇头:“没有。” 盛泽宁轻吸一口凉气,匪夷所思地说:“是么,可我怎么听沈兄说,你在家的时候老是欺负他?” 听了这空穴来风的谬言,沈青行眉毛一抽,不善地看着盛泽宁。 盛思甜却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瞪了沈青行一眼:“明明是他欺负我,现在还倒打一耙。” 沈青行薄唇微动,又心知理亏,黑着脸道:“行了,站在这儿吹冷风吗,喝酒去。” 几人到了知味楼,知味楼老板早就知道沈将军要筹客,三楼全空了出来。 酒过三巡,盛思甜吃得八分饱,听沈青行和盛泽宁那些朝政之事又觉得无趣,便和篱落去了隔壁的雅间。 这屋子里空无一人,唯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盛思甜席地而坐,脚边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什么物件儿。 她低下头,从矮茶案几下拿出一只木雕的小鸟来。 这鸟儿雕得惟妙惟肖,轻按其喙,翅膀便会展开,可谓妙趣横生。 适时张遥林送炭进来,见盛思甜玩得正开心,也乐呵呵地说:“二公主,这就是那位给您刻雕像的大师所作,他每次来都待这间屋子,是咱们将军的朋友,那雕工可绝啦!” 盛思甜想起那只小猪鼻子雕像,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机关小鸟,问张遥林道:“那这位大师叫什么?” 张遥林回答:“姓穆,穆如清风的穆,叫穆寒。” 盛思甜点了点头。 张遥林一面添炭,一面说:“这位穆公子呀,家里是经商的,独苗儿。据说是考了三年试,次次落榜,索性就不考了,一门儿心思研究木头。不过他雕刻的东西,可不轻易卖给别人的。” 盛思甜好奇道:“那他和你们将军又是怎么认识的?” 张遥林本来就是个话痨,没事儿就爱说两句,见二公主来了兴致,一时也上劲了,嘿嘿两声: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时候了,咱们将军十五岁离京,就开始南下打仗。那时候老将军还没辞官,咱们少将军的日子可没好受过,每天又要读兵书,又要练武,还得打仗,这要是让我上,不憋死也得给我累死。” 盛思甜下意识看了眼篱落,篱落撇撇嘴角,绷不住偷笑起来。 张遥林却没看见,继续满怀激情地讲述:“那会儿少将军刚离京,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给三皇子殿下当伴读,每天回去练练功夫,不说清闲,好歹也有休息的时候啊!到了衡阳以后可不得了,啧,老将军太严厉了,咱将军不练不行啊,所以没出几年,咱们将军连打胜仗,老爷辞官之后,咱们将军就被册封为镇南将军了。” 盛思甜听他慷慨陈词半晌,恍然的点了点头,又疑惑地说:“可你还是没说他和穆寒是怎么认识的。” “哦对对对,穆寒公子。”张遥林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