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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上了楼。高低落差能有六米多。

    踏上最后一个台阶，看到窗外的树木了，恩，到了地面。

    顾主任笑的很和善。

    “你不知道我，我可很熟悉你呢。我姓顾，你喊我顾主任顾叔都行。走走，上我的办公室去。”

    说着就拍了下明涧的后背。引着明涧继续上楼。

    戎玖是想和明涧并肩而行，顾主任把他位置占去了，这么大岁数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戎玖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明涧身后当小跟班。

    楼上就正常多了，像政府机关的办公大楼，什么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锻炼最强的意志去打最硬的仗，这种口号标语随处可见。也许是时间晚了，一路走来都没看到几个上班的工作人员。

    一楼啊还没有窗帘什么的，二楼往上每个窗户都按着厚厚的窗帘，看不到外边，外边也无法窥视到内部。

    这么个神秘的楼，真让人想不透这是干什么的。

    顾主任一路和明涧交谈，出差了？工作忙不忙？身体怎么样？这种问题，和长辈看到多年不见的晚辈那么无微不至的询问着。

    顾主任的办公室挺大的，运动器材还有各种文档资料把这个很大的房间堆得满满的。

    戎玖很有眼力见的去泡茶，也不知道从哪摸了一包牛奶，顾主任喝茶，明涧喝奶。

    “挺震撼的吧，没想到锦城市还有这么个地方？”

    顾主任笑着问着明涧。

    明涧点了下头，已经超出他理解范围内了。

    “瞒不住了，那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说。我和上级领导也打过电话了，可以告诉你，但前提是要保密。不然出大事了。”

    顾主任本以为明涧会趁这个机会刨根问底的。

    但没想到明涧只是眉头皱皱，低头沉思了一下后这才开口。

    “顾主任，我就问您一件事，戎玖干的是违法的事儿吗？在国内会被警方通缉的那种？”

    顾主任严肃认真的摇头。

    “不是，反过来说，他是国家的人，帮国家办事。不会受到惩罚，国家会保护他。”

    明涧很明显松了口气，神态放松了。

    “那就好。我也不用琢磨移民的事儿了。其他的我不想知道了。您把戎玖给我，我要回家收拾他。”

    明涧这话反倒把顾主任给整愣了，就，好奇心突然的就消失了吗？不是他刨根问底儿的时候了？

    戎玖也恩？的怀疑的看着明涧，啥情况啊。

    顾主任和戎玖交换了一个怀疑的眼神，顾主任有些好笑了。

    “啊……那不行，戎玖目前还不能离开。不是，明涧啊，你就不好奇嘛？你上个月不是很好奇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