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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余驸马,哈哈,竟是你,快,陪我们继续喝。 见他模样,余长宁啼笑皆非道:王驸马,原来你也在这里,你们两人这是hellip;hellip; 今早有酒今朝醉,这不是你余驸马说的吗!萧锐醉眼朦胧地高声一句,将手中酒壶递给他道,来,你先干为敬,我们三驸马今天不醉不归! 余长宁望着眼前的细脖酒壶,本想拒绝但心头确实郁闷难消,伸手接过猛然高声道:好,在下今天就陪你们一醉方休! 说罢,他拎起酒壶仰头如长鲸饮川般咕噜咕噜饮干,包揽不住的酒水顺着唇角不停滴落,模样即是豪爽。 见状,萧锐与王敬直猛然一怔,突然爽朗大笑开来,笑得前俯后仰跌坐在地已是爬不起来。 美酒下肚,余长宁只觉一股火热顺着喉咙直往上窜,抹掉嘴角酒渍,抡起胳膊用力将酒壶扔向池面,高叫怒喝道:长乐公主,你这个可恶刁妇,我叉你二大爷hellip;hellip; 高亢的声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荡,萧锐和王敬直心头骇然,皆是忍不住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捂住余长宁的嘴惶恐道:余驸马,此等话语岂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吼出来,难道你不怕被人听见惹来麻烦。 余长宁拨开了他们的手,不屑冷笑道:怕什么怕,我余长宁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怕李丽质那个野蛮刁妇?! 萧王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一声沉重叹息。 沉默良久,萧锐怅然叹息道:余驸马,大家都是天子帝婿,说起来也不是外人,你的苦闷我们也有过,都很明白hellip;hellip; 萧驸马说得不错,王敬直也是一脸惆怅地开口道,曾以为当帝婿坐拥权色,风光无限,显赫人前,哪知真正当上了才知并非如此,大唐公主刁蛮跋扈,根本不把夫家放在眼里,更是视我们驸马为猪狗,不!连猪狗也有自尊,我们帝婿在公主眼里是连猪狗都不如。 萧锐显然被勾起了伤心之事,一脸悲愤地开口道:昔日以为襄城公主温柔贤淑,端庄得体,当了她的驸马后我才知道并非如此,公主在家整天指手画脚,跋扈骄横,动辄便对我拳打脚踢,我萧锐好歹也是贵胄子弟,在公主面前竟连一点发言权都没有,你们说可不可悲? 王敬直不屑大笑道:拳打脚踢算甚?你的襄城公主只是暴力了一点,但人品还算不坏,不像南平公主乃堂堂帝女,但性格却尖酸刻薄,睚眦必报,昨日我母亲六十大寿夜宴之时,有个亲戚不慎将酒水洒到公主身上,她恼羞成怒唤来侍卫将那亲戚狠狠地打了一顿,弄得我们王家大没面子,寿宴也是不欢而散,你说可不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