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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4)头牌的命数 (第2/2页)
兵器的,土豪权贵通通巴结也来不及,女人他还会少? 也解释了为什么他面对头牌也能如此从容。 想到这,她忽尔记起了什么,含笑睨着他:「阎少爷似乎挺会疼女人的?」想到他厚大的手掌自如地游走自己的身体,她脸颊微微发热了。 那是一双熟悉女人的手。 把她脸上绯红看在眼内,他「哈哈」笑了,肘子搁在窗边托头斜眼看她,漫不经心道:「值得的女人我才疼。」 接上他耐人寻味的眼神那刻,她心脏跳了一下。 失措却维持着笑容不变,她不徐不疾答道:「那看来阎少爷认为值得疼的女人为数不少。」叫他碰一鼻子灰,一脸没趣。 龚雅伶的爹爹就只有娘亲一个女人,但她知道,有的玉兔会被接到已经养着四五只玉兔的大宅内,只供人玩个叁两月便被丢弃。 与主人情投意合的有很多,但被冷落又或害单思而死的,也为数不少。 虽同是龚家人,但娘亲的好命,是娘亲的,自己的命数又如何? 阎山青见她神情一时沉醉,一时凝重,困惑了:「你是想我很懂女人还是不懂?」龚雅伶「噗嗤」的笑了:「这听不似是主人问的话吧?」 「不问怎办?玉兔似宠物,买回来就得宠爱,不是吗?」他一脸的认真,她也一时答不上口。 「那,」她装作毫不在意的问:「为什么你从不指名我?」 「『指名』?」他不明所以,彷彿从没听说过一样。 「就是……」她困惑了:「到艺园去选一只玉兔一起玩一宵,好等二人能互相认识……」 「那些我不清楚,今天我才第一次踏进艺园。」 「第一次?!」她不可置信道,他却反而狐疑的坐起来:「你的意思是,每夜也有人指名你,你会在夜深时份和一堆男人玩在一起?」 她仍未理解他说的话,混淆极了:「一般来说客人会想跟玉兔独处,甚少有『一堆』的状况;但我是头牌,的确每天每夜也会被不同的客人指名。」 「那你还敢说你没有主人?!」他突然发怒。 「你也许不知道,对玉兔来说,有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主人是奇耻大辱,艺园有多重手段确保宠物有主人也藏不住。『被指名』不过是与客人喝喝酒、聊聊天,不能越轨半分。」她没辙地叹息:「你要是不能信任我,大可以把我送回去。」 由始至终也没得到头牌应有的对待,她实在没兴趣再与他纠缠,不如再受一点屈辱回去好了。 听到这,他放松了嗓子:「这倒不用。说实在,我不知道艺园运作如何,玉兔什么的,也不关心。」 不关心? 「但……你不是说储钱为了买玉兔?」 「你是最好的玉兔,我买了,有什么问题?」 她呆半晌:这样的客人,是第一次听说。 「倒也没,我只是以为……」 以为你至少是为了我的相貌而出价。 冲着「头牌」二字,耗资二万两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投来,典型暴发户。她脸上的笑容再也支持不住,能做的就只有牢牢盯着他。 要是被他玩腻后随手丢到一旁,那也是命了…… 不想才第一天就带着守寡的灰心,她硬地往好的一面想:至少,他外表对口味。 他往马车窗外看,好一会,露出个浅浅的笑容,回头看她:「说……」趋前按住她膝上双手:「刚才,只有我和姓苏的洩了,你现在很焦躁吧?」见他英气的脸忽然靠近,她脸上一热,无端生怯起来,微微往后仰:「什么……」 他放轻声线,直视她眸子:「回去了,我好好补偿你。」 脑袋发热,咽一口唾,她僵硬地点一点头,他喜上眉梢,又坐直身子,远眺窗外。 至少,他懂得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