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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杭不知谙琳竟有这等不讲规矩的男子,心里虽恼,却不敢得罪,只得试探着问:“敢问公子贵姓?” 卫羽轩不理他,好似在寻着些什么。 陆杭被晾在一处,只好自己接了话:“在下姓陆名杭,宣邑人氏。” 安舒猛一抬头,往卫羽轩跑去,一边对陆杭道:“原是陆公子,今日幸会。我家公子今日心情欠佳,不太愿与人讲话。” 陆杭也不是咄咄逼人之辈。听安舒这般讲,他便再次行了礼,往薛沁芮离去那侧望了一眼,抬足欲走。 卫羽轩蹿下亭去,拨开爬了飞虫的竹子,往薛沁芮走过的小径上走去。 陆杭见他连个弯也不愿绕,而是同走兽般直接穿过去,不禁蹙着眉,下了亭侧的石阶,回去了。 这边薛沁芮愈走愈远,原以为能寻到一条绕回去的路,此时亦迷茫起来。 四周人渐渐少了,喧闹声已彻底地消逝。薛沁芮迈上一步,心便愈加慌。止了脚步,左右思量片刻,便掉头回去。 此时陆杭应已离去,大不了遇见卫羽轩而已。 只是陆杭究竟五年前是如何见着她的?她竟有些想去找陆杭聊聊。 仔细忆了一回,那个冬日着实发生了许多事。 薛沁芮的祖母去世前一两个月还去陆家的田里,拖着病殃殃的身子与陆蓓尘之母隔空大吵了一顿,回来便四处翻寻着什么东西,说是要将陆家扳倒。薛沁芮从未见祖母这般愤怒过,就连薛正亦会暗自抱怨母亲老糊涂了,做些不可能的痴梦。 后来宣邑来了个商队,据闻是要前往谙琳做生意的。他们途径宣邑,便结交了陆家,在陆家住了好些天,还给苦于寒冬的村民分发了好些避寒之物。 然而宣邑大多居民实在是困苦,在薛沁芮祖母去世前几日,接连有两三家的老人小孩给冻死、饿死,甚至有家的男人也在半夜如厕时在冰上一滑,磕到了头毙命的。 以往若有外人来宣邑时出了这么多事,那那群人便早被冠以“不详”之名驱逐出去了。然他们做了许多善事,还与陆家关系要好,人们只叹天意如此,并不追究,甚至对他们感激涕零。 最后他们离去那日,正巧是薛沁芮祖母下葬之时。棺材经过了他们进京的路,阻了他们许久,他们竟也不曾讲过什么。 见薛家发生了这等事,还又送了些东西给薛家。那带头的大娘甚至与送葬队伍去了坟前,打点了些喽啰替薛家修了座像模像样的坟来。 想了这么多,薛沁芮着实没懂她能在何处遇见陆杭。 “羽轩公子。”薛沁芮一抬首,便见卫羽轩吸着鼻子朝她弓着身子走来。 卫羽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