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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猫』上 (第2/2页)
。” “心跳有些偏快。” “胸腔起伏剧烈……” 她的手掌在我胸前到处按压着,彷佛是在做什么检查, 指尖却不乏劲力捏弄揉玩着尖端。自我从喉间憋出一声哭腔后,她才意犹未尽收手。 瘫在她怀里抖了许久,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喉咙里。 待我呼吸渐渐平缓,她将我重新送回到躺椅上。我抿着唇沉默许久,脑袋里都是在考虑换医生的问题。可是跟这个问题相比,我更在意的是—— “你对接诊的其他病人也都这样?” 这话脱口而出,问得很突兀也很不得体。但我很快就把自己之所以问这个的原因归咎于被猥亵后脑内神经错乱。 她伸手抚平我有些凌乱的鬓发,勾了下唇。 “其他人不需要肢体接触的治疗,你是我接诊的第一个肢体接触恐惧症和肌肤接触饥渴症共存的病患。” 如果她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按上治疗的名义,我的质问就会变成无理取闹。所以,我决定识时务地闭嘴。 只是,耳朵上神经末梢传来的灼痛感,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白慕瑾,一个即将步向二十八岁的职场女性,同时患有肢体接触恐惧症和肌肤接触饥渴症,就在刚刚,被小自己五岁的同性主治医生猥亵了。 她帮我重新掩好被子,却没有离开。手探进被下,手掌在我小腹上做着反复揉压。 我涨红了脸,却不肯再发一声。刚刚腹部蹿升出的异样酸胀,现下随着她的揉压四处扩散。 终于,感觉膀胱快要炸开的时候,我受不住折磨喊她住手。 “别……别这样……我想去洗手间……” 但结果更难堪。 她非但没有住手,反而伸手滑进我的裙底,隔着裤袜狠狠一按,强烈的刺激促使我两条大腿夹紧她的手掌。 我能感觉到自己在神经筋挛下就快要承受不住极限,担心自己真的会失禁,便用力缩起小腹,反而让膀胱壁受到挤压而产生一阵剧烈的酸爽,浑身震颤。 我可怜巴巴的颤抖还是换得了她的许可。 独自一人进入卫生间后,我松了一口气,一股脑地想要把腹中酸胀统统排出。 不想这时,卫生间的把手被扭动,门被拿钥匙的人从外面打开。 就这样,坐在马桶上的我侧首与她四目交接。 我忍不住接连打颤,眼角溢出生理盐水,膀胱壁更是不给我面子地快速收缩,小便排泄的声音更加湍急,这令我差点羞愧到当场晕厥。 我听不得她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双耳发鸣,羞耻感爆棚令我欲哭无声。 我有严重的心理障碍,这令我无法开口呵斥她出去。 终于排空腹内的酸涩,见我半天没有动作,她帮我按下冲水键,随后将纸巾放到我手中离去。 好的,我这才明白她进来是为了送纸巾。可我看了眼旁边满满的抽纸桶,心里便笃定她就是故意的。 等好不容易重拾起勇气从卫生间走出去,她已经在躺椅旁边收拾好了地铺。 我这才偷眼看了时间,凌晨刚过不久。 本想拿起包和外套走人,但大厦下的进出通道过凌晨就会关闭,只能等第二天人来。 认命地躺回被中,只假装刚刚无事发生。 可尽管闭着眼,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脑袋飞速运转,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虽然我并不排斥同性恋爱,甚至是资深百合控,但是身为医生的人却对病患下手,真的让人无从适应! 对,简直令人发指。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义愤填膺。躺在地铺上的人忽然伸手,轻轻握住我搁置在躺椅扶手边上的手。 犹豫了许久,我躺在黑暗中闷闷开口:“为什么?” 我没能等到答案,她暧昧不明的刮蹭我的手心,酥软舒适感传入我的大脑皮层,极速地促使我步入深沉的睡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