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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有把握此人在孤王手里。”云胥王眯起眼睛,风颜珹看了一眼胥漓:“岳天禄逃走的事是王妃授意本王帮忙的,逃出后他无处可去,自然会到北奕来。” 北奕王身子往后靠了靠,问道:“你又如何知道他还有没有命?”“本王并无十分把握,只想赌一把他对陛下还有用。”风颜珹道。 “赌的好!”殷连伯大笑,“那便让他再多活几日。”风颜珹和胥漓对视一眼,岳天禄可不是个为尧华死而后已的硬骨头,殷连伯要杀他只有一种可能,岳天禄已经提供不出有用的信息,变成了一颗弃子。 “不过,”殷连伯收起笑容,眼中寒光乍起,“既然风戚染的信物如此重要,孤王又何必假手别人?”风颜珹一皱眉,他这是不想合作? “陛下,”胥漓接话,“信物要调动的是尧华的军队,甚至是风戚染的凤羽营,陛下的人并没有我们熟悉,赢面自然也没有我们大。” “孤王在尧华自有可用之人。”殷连伯盯着他,似乎颇有兴趣。“陛下在尧华已无有权有势之人,王爷虽然被通缉,但有了岳天禄和信物,尚可翻盘。” “如何翻盘?”殷连伯问。胥漓笑了笑:“自然不能告知陛下。”殷连伯沉默着盯了胥漓半晌,忽而笑道:“好胆识,好谋略。爱妃,给他们在宫中安排住所。其他的事,改日再议。”说罢他便离开了。 风颜珹闭了闭眼稳了稳心神,这第一关算是过了。 阮君寒带他们来到离她寝宫不远处的一处偏院,看样子像是有人居住,“此处是本宫护卫的住处,其他闲置宫殿过于偏僻,不便于商谋大事,委屈王爷在此暂住。”阮君寒示意下人打扫出两个房间,刚想再说什么,一名小太监伏在她耳边说:“月公子回来了。”“让他去寝宫等我。”阮君寒神色微变,继而又面色如常笑道:“二位且先休息,本宫还有些事要处理。” “月。”阮君寒进了寝宫,邪月正单膝跪在殿中,见她进来道:“邪月办事不利反被擒,坏了娘娘的大事,请娘娘责罚。” 阮君寒脸色一冷,语气也冷冽起来:“你可知道,你这一次失败,让我在尧华的布置满盘皆输!”“邪月知错。”“知错?”阮君寒气急,摘下一旁挂着的鞭子,一鞭抽在他背上,顿时皮开肉绽,“我这些年委曲求全,活的还不条狗!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把那个贱人踩在脚下!你却毁了我的一切!”鞭子带着阮君寒的愤怒一次次落在身上,邪月直挺挺的跪着,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等她打累了,瘫坐在地上,阮君寒的眼泪落下来,那感觉像是穷途末路、黄粱一梦。 “邪月定会将功补过。”邪月仍跪着,阮君寒在地上做了半晌忽然回过神来一般,跌跌撞撞的过来搂住了他,“邪月,好孩子。我只剩下你了,你可要好好听我的话。”她擦干眼泪,怜爱的摸了摸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