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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有事。 (第2/3页)
安静的张罗着熏香,不一会儿又端来热茶、点心,心里也慢慢的沉淀下来。他明白自己找这个人太久了,一旦找到便迫不及待要倾囊相授,却没注意到靳朗是否吃的消。就像一块极度乾燥的海绵,若想要它吸饱水,一开始也是要一点一滴无声润物,否则在它恢復柔软弹性之前,也就只是一块硬梆梆的臭石头,再多的水分也吃不进去。 这人是丁桥的入门弟子,搞不好也是关门弟子,纪声声关心的程度不亚于他,但在画艺上他无从置喙,只能从旁关心。 「靳朗,休息一下吧!你纪叔叔送茶来了。」丁桥决定放慢脚步,第一堂课别把人吓走了。 纪声声听到丁桥喊休息,他立刻窜过去靳朗身边,想拉着他过来喝茶。靳朗却走到丁桥的画旁边研究。丁桥的那张画,严格来说不能算是画,只能算是他无聊的涂鸦。丁桥将雕像几个定位点跟光线交错的光影定位好之后,便用简单的线条及碳粉深浅印染出轮廓,非常随兴的画风,但是雕像呈现的非常立体、光线分明又自然。靳朗再看看自己的,他垂下眼睛,窘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偷懒了两年,落下多少基本功知道吗?」丁桥仍是有点板着脸。 「知道。」 「还好你那一点灵气还没散…这画回去还得多练练,待会儿搬一座小像回去,在家里也得给我天天画。」丁桥看也不看的就从纪声声的手里端过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又塞回去:「不够甜。」 「今天太浮了,糖少些。」纪声声将茶端过放回桌上,拉着丁桥就去给靳朗挑小雕像,准备给他带回去。 靳朗对着眼前这两人,心里觉得很和谐,原来夫夫生活跟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正喝着茶,馀光就看见刚刚还一本正经的说丁桥太浮燥的纪声声将人拉到角落压着亲了一下,小声地问:「还要多久?我饿了。」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去丁桥的衣服里揉了一把。 「……」原来还是与常人不同的,一般夫妻可能没那么饥渴。 「饿了就去吃饭,别在这里动手动脚。」丁桥压着声骂,可手里也不客气的当胸拧了对方一下。 「嘶…」纪声声吃痛,揉着胸口,一边默默滚走。没一会儿又拿了个袋子装上小雕像就塞给靳朗:「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我跟你师父要吃饭了。」 丁桥正拉着靳朗要再给他讲讲画,听见纪声声又过来捣乱,正要开口骂人,靳朗忽然惊呼:「啊…已经六点半了,怎么时间过那么快?我也要回去了。」 「晚餐时间,留下来一起吃饭?」丁桥问。 「不了,谦哥在等我,我要回去跟他吃饭。」靳朗有点着急的想走,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亲暱。 「……」丁桥跟纪声声对看了一眼。 「那好吧!你快回去,别忘了我的作业…」丁桥还没说完,靳朗就急着往外跑:「好的师父。师父再见。」一溜烟已经不见人影,只听见声音还在喊:「师丈再见。」 「死小子…」 「乖孩子…」 门里的两人一个骂一个夸。 就这样,靳朗一周两次准时的到画室报到,其馀时间在家里也都认真的练习。果然经过一个月,他的手感逐渐找了回来,渐渐像个学画的人了。就连陆谦都能看出这一段时间的差异。 「你进步很快啊!」陆谦翻着靳朗的画称讚。 靳朗摇摇头:「我之前落下太多,这些画都只是为了让我练手找回感觉的,现在手总算没那么生了,希望能快点回到状态…」靳朗很明白自己的缺失,不好意思的说。 陆谦对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