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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2页)
见冯畅垂着头,专心玩手上的纱布,不回应他的话。江原没忍住道:“那你要我怎么样,”他话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恼意,“你招招手我就要投降吗?你当我是什么?” “手疼。”冯畅抬手,举到江原面前。 江原下意识便接住了。冯畅的手掌包得严严实实,只有腕部和指尖的皮肤是裸露的。江原握住她的手也在抽疼。 “对不起。”江原的拇指在她腕部轻轻摩挲,疼痛从指尖蔓延到了心脏,“对不起。” “那人是冲我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冯畅碰了碰他,玩笑道:“但你亲亲就不疼了。” 江原捧着她的手印了印,“还疼吗?” “非常疼。” 江原按着床沿,倾身在她唇上吻了吻。 “现在呢?” 冯畅:“我们这算和好了吗?” “不然呢。” “我总觉得你是为了报复我,现在才故意曲意逢迎。” “我怎么敢,冯总甩我一回生二回熟,我能做什么?” “那倒也是。” “……”江原:“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对不起。”冯畅忽然道歉,“江原,分手的事我无话可说。但没有下次了。我发誓。” “你的誓言没有可信度。” “那你要怎么样?” “要你赔我。”江原说,“要你把这几年欠了我的,加倍还我。” 吴瑜亮和谢一明来医院探望时,冯畅病房的门恰巧没有关。 两人敲过门,一前一后地进去。 十分钟后,两人又一前一后地从医院出来。 吴瑜亮说:“明哥,等会有空吗?” “怎么了?” “哦,我看中你家那个按摩椅了。你要有空的话,我就叫个车去搬一下。” 谢一明眼前一黑,说他胜之不武。 吴瑜亮:“就算没有这出意外。他们复合也用不了一个月。” “那可不一定。”谢一明嘴硬。 吴瑜亮说,“你刚才不是亲眼看见了吗,江原对冯总那叫冷淡?你是不是对冷淡两个字有误解。”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和冯总是大学同学。眼看着她和江原怎么谈的恋爱。” “啊……”谢一明恍然大悟。 吴瑜亮摇摇头,“你怎么总是不记得这一点。” “那你不还是胜之不武嘛!” “那怎么了,愿赌服输。” 谢一明很难过,“你搬走了我怎么办?” “你可以来我家用。” 病房里,江原开始追究冯畅的罪状。 “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什么时候我不想见你你就不来了,你什么时候管过我心里想什么。” “我以为你忘了我。” “谁忘了谁,你跟李岱铮合拍得很,他还在你家过夜。” “好吧。”冯畅仰脸凑近,“我罪无可赦。你罚我吧。” “你这样真可恨。”江原捏住她下巴,“明明李岱铮都和我说了,你还不否认,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他说了什么?” 李岱铮说他和冯畅从冯家鼎力助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他在承恩的立场下不可能再说得出轻佻的话,而冯畅对他完全不感冒,两人便成了同气连枝的真兄妹。 “我要听你说。”江原的眼神中有不解,“畅畅,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有的事你一句也不解释,有的话又从来不肯说。” “我爱你。” “……” 冯畅的情话江原听过不知几箩筐,但这句是今生第一次,他想克制心内的悸动,可他发颤的手泄露了他的心,他想拿下来,又被冯畅按住。 冯畅:“江原,我可以很轻易的判断喜欢,但无法及时察觉到爱,曾经我以为我只是很喜欢你,没有也没关系,等我意识到那可能是爱的时候,我离你已经很远了。当初做的那么过分,我本来也不想回头。可我总是想你,想到我不得不想方设法回来找你。至于别的……未来还有长长久久的时间,我们不用一次把所有话说完,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