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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了？

    “副台长，我看视频呢。”李彦斌戴着厚厚的眼镜儿，脸上都是痘印，紧张地回应，视频也不敢去关。

    他是B站用户，看的是B站的视频，那视频中，有个女仆装萌萝莉在跳舞，跳得很不错，还卖萌喵喵喵，对男生杀伤力十足——毕竟这萌萝莉是B站的援交女神小烟喵。

    程娜没眼看：“李彦斌，你多大的人了？整天看这些东西？怎么地？萝莉控啊？”

    “哈哈。”办公室一阵哄笑。

    李彦斌尴尬不已，挠着头解释：“偶然看见的，那个……副台长，咱们最近不是有个国乐节目吗？我刚才看见一个视频，演奏国乐的，特别厉害！”

    李彦斌强行找个台阶下，当即将舞蹈视频关了，然后点开了另外一个视频，却是楚河跟贾南的合奏《神话》。

    “他叫楚大河，是B站音乐区一哥，实力非常厉害。本来他是吹海螺的，但没想到琵琶也那么厉害。”李彦斌狂吹。

    程娜一怔，楚河？

    她看看视频，看到了舞台上的贾南。

    “方光松的弟子？”程娜露出意外之色，主动坐了下来。

    李彦斌一喜，点击播放。

    顿时，宅男宅女们的狂呼先冲出来，令得程娜往后挪了一下身子。

    同事们都好奇地凑过来查看，什么视频能吸引副台长啊？

    下一刻，演奏开始。

    贾南的葫芦丝悠悠响起，《神话》的空灵前奏令得所有人一震，好听！

    办公室竟然意外地安静了，大家都聆听《神话》，不敢打扰程娜。

    程娜不自觉点头：“不愧是方光松的弟子……”

    话没落，楚河的琵琶响起了。

    一瞬间，《神话》的凄婉如影随形，其精髓如同酒香，慢慢发酵。

    大伙再次一震，这次有点惊了。

    初听葫芦丝，悦耳动听，再听琵琶，层次都已然不同。

    这才是《神话》！

    程娜眼中闪过惊色，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河。

    这怎么可能？《云烟成雨》那么差，《神话》竟然这么好听？

    而且，视频中是在斗琴。

    程娜能隐约听出其中的音律争斗，贾南在跟楚河争锋相斗！

    程娜越听越惊讶，因为贾南竟然没有反抗能力，他的葫芦丝完全被琵琶压着打，彻底沦为了配角。

    “厉害！”待得视频播放完毕，程娜拍了拍手，被楚河折服。

    他仍有点难以置信，看向李彦斌：“楚大河的海螺视频在哪儿？”

    李彦斌欣喜地点开了海螺版《崖》。

    播放量已经八百万了！弹幕评论纷纷破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