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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7节 (第2/3页)
一脚了事,接下来他还会经受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殴打。 至于菟裘敦打他的原因也并不完全都是他的错,甚至有的时候只是菟裘敦在外受了气,舍不得打妻子也舍不得打两个宠爱的小儿子,自然就拿他来出气。 菟裘咎将心头的恐惧压下去,放开小腿蜷缩起来双手抱头。 这个动作能够最大程度保护要害部位。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菟裘咎第一次有了执念——一定要找机会除掉这对夫妻。 鬼薪未必会要他的命,但继续跟这对夫妻生活在一起,那才是真的可能活不下去。 这么看来,鬼薪或许还能保护他三年,按照律法,服刑期间父子兄弟不可在一处,据说这是为了避免聚集逃亡。 他有三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想办法,如果能不杀人是最好的。 会有让仇人去死的念头十分正常,但付诸行动却并不那么容易。 菟裘咎并不在乎这两个人的命,只是他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上来就杀人需要克服一下心理障碍。 就在他想这些的时候,只觉得又一脚踹在了自己肋间,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呼吸一断,顿时眼前发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直接背过气去。 瞬间那份心理障碍则跨越的轻轻松松——他跟菟裘敦必须不死不休! 当然眼下他也只能继续蜷缩身体,争取活着挨过这一顿暴揍。 就在菟裘敦抬脚又要踹他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菟裘敦顿时身体一抖,以为治狱吏要来罚他,反射性的放下了脚。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这是在管教不孝子,不算犯法!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发现门外站着的并不仅仅是治狱吏,还有先前为主婿被杀案复查的文无害。 菟裘敦顿时心下惴惴,顾不得再打菟裘咎,而是战战兢兢行礼说道:“见过文无害。” 文无害? 菟裘咎忍着疼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文无害略带关切的眼睛。 他深吸口气勉强站起来对着文无害行礼说道:“罪民见过文无害。” 文无害看他一眼微微颔首,继而看向菟裘敦,上下打量半晌说道:“许久不见已是有些认不出了。” 菟裘咎一听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竖起了耳朵打算听后续:文无害跟菟裘敦有旧?之前给他送衣服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不对,如果是看在菟裘敦的面子上,那为什么不给菟裘直和菟裘非送衣服?就算他们之前是死囚,但后来翻案换牢房之后也没见他多关照这两个人。 菟裘敦显然也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眼前的文无害半晌才有些犹豫:“我见你面熟,只是不知与我家有何渊源?” 文无害干脆说道:“我是菟裘阅。” 菟裘敦一脸震惊:“是……是你?” 菟裘咎也一脸震惊:文无害竟然也姓菟裘?难不成跟他们是一家人?那他是怎么混成秦国官吏的?而且秦国司法应该也有回避制度吧?菟裘阅为什么能复查他们的案子? 一直站在一旁的继母此时眼眸一亮看着菟裘阅说道:“大夫竟是菟裘氏子弟?可否救救我们一家?” 菟裘阅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看着菟裘敦说道:“一晃二十年不见,未曾料到竟在此聚首。” 菟裘敦似乎刚缓过来,他沉默半晌才说道:“这许多年来你音信全无,族中还以为你已遭遇不测,我一家到咸阳已有些时日,你今日才来可是来嘲笑于我?” 嗯?嘲笑?难不成这两个人还有旧怨? 菟裘咎一边缓缓吸气环节身上疼痛,一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吃瓜的猹,站在旁边恨不得询问清楚前因后果。 刚刚还兴奋于自家有官吏亲戚的继母听了丈夫的话也心凉了半截,她别的本事或许没有,感知丈夫情绪的本事却是一流,通过菟裘敦的态度就明白对方跟她丈夫的关系怕不是那么好。 果然菟裘阅说道:“都是些陈年旧怨,我没工夫记那许多,更何况你如今沦落至此,也算是苍天有眼。” 菟裘咎转头就看了一眼便宜爹,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