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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客椒房学风月心愿得偿俏铃铛 (第2/3页)
只敢盯着自己脚尖,把铜盆恭恭敬敬地放在笑拐生脚边,磕头道:“铃铛儿伺候笑爷洗脚。” 笑拐生道:“好,难得你费心。” 铃铛儿见他回话,心中先喜了一分,又见他答应,更是禁不住喜上眉梢。脱去笑拐生的鞋袜,就着这热水给他搓洗起来。这算是铃铛儿头一回接触到笑拐生肌肤,见他因常年使力都在一条腿上,这一只脚骨节分明、厚厚地打了茧子,越发觉得他有男子气概。 只见铃铛眸是一泓秋水、眼似两汪春泉;腮是叁月桃花、唇似四季朱锦,说不完的柔情蜜意、爱欲缠绵。梅妈妈眼里的笑意深了一分,转头对笑拐生道:“我近些日子接了位稀客。” 笑拐生哂笑道:“能让梅妈妈亲自扫榻相迎,可见这客实在是稀。” 梅妈妈并未理会笑拐生的调笑,只道:“笑爷之前说过,之前那甘肃巡抚金大人的小女,长得像个胡人,是也不是?” 笑拐生睨她一眼道:“正是,莫不是她来嫖你的?” 梅妈妈掩唇咯咯直笑,“被笑大爷说中了!” 笑拐生奇道:“你未尝见过她,却如何认出她来?” “金姑娘虽身量高挑、眉眼清冷,又乔装打扮作男子,骗一骗那些个小姑娘还使得,却骗不过我梅妈妈的眼睛!再者她深目峨媚,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又逸动潇洒、谈吐不俗。我便想起陈大爷那一厢事体,再试探她两句,便料定是了。” 笑拐生眉毛一耸拉,嘴角一撇,不可置信道:“奇也怪哉,她莫不是有磨镜之好?若真如此,实在是让我陈兄弟作难。” 梅妈妈抚掌大笑,“你确猜猜她做什么来?” “我确然猜不出。”笑拐生摇头。 “她叫我教她房事哩!” 梅妈妈便将那日所见一一道来。按说她梅妈妈平日里并不亲自待客,那天恰逢安远侯郭小侯爷领着一帮朋友过来说要结拜兄弟,因都是京中权贵子弟,漪翠轩上上下下皆不敢怠慢,梅妈妈便亲自前来作陪。 本是个好端端的喜事,谁料那小侯爷量浅,没喝两盅酒便醉得如稀泥一般不省人事了。一干纨绔中有人看不过,起了口角,抄起凳子便要干架,骇得姑娘们好说歹说将那群人请了出去。 如此一来,楼里的女孩子都败了兴致,后来见到一位小公子只身一人前来,理也不理一下。梅妈妈打眼一瞧,见那小公子身披玄色道袍、琉璃冠束发,浅色瞳仁,一身雪雪白的皮肉,耳畔一双金环,是个异族人,便上了心。 看那人略有些局促,梅妈妈心下暗笑,身姿绰约地款步上前,妩媚娇柔地问了安,直往那小公子身上靠,鼻尖嗅到一股子梅花冷香。 梅妈妈别有深意地娇声道:“公子想是头一回!怎么称呼啊?” 那小公子不留痕迹地往后一退,斯斯文文地抱拳道:“免贵姓金。” 梅妈妈心中更确定了几分,将金敏半拖半拽地引入房中,径自沏了两杯茶,两人各在冰裂纹玫瑰椅上坐定。 梅妈妈也再不多做为难,只觉得这金敏实在是有趣地很,开门见山道:“小妹妹来这里是做什么?” 金敏没料到被她一眼看穿,呼吸一滞,不禁赧然。若是被人知晓了此事,她也不用在女学里待了、也不用回家去了,左右都是要被陈蟒打死。 梅妈妈见她渐渐捏紧了拳头,红晕一点一点从脖颈蔓延到耳后,双唇闭得紧紧地,只好先开口道:“妹妹是来找自己夫婿的?” 金敏飞速地摇了摇头。 梅妈妈假装惊奇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