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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h) (第2/4页)
头,让池方浑身颤栗,甬道也不住收缩,温廷泽做到兴致佳时喜欢揉摸池方的全身,包括那些敏感之地,池方低声轻叫,又重重喘气,他艰难道。 “轻…轻一点…轻点……” 温廷泽吻着他的背脊,放缓速度深深顶入,在池方大口出气时捂住他的嘴,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弄他的唇舌。 他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喘着粗气道。 “真的要轻?” 他一边说一边放慢速度。池方好受了些,可饥渴难耐随之而来。 “还是要重?” 温廷泽掰着他的腿狠撞!池方惊得差点失声,他连忙摇头。 “不…我受不住……” “真的受不住?”温廷泽握着池方的性器从头撸到底。 “我看是期待被狠操。” 他说完,箍着他的腰撞得又狠又快,进出数次之后顶胯深入,池方泪流不止,终于边哭边求他饶自己,温廷泽压着他,顶弄不下百次后,见池方小腹紧缩,知道他去了,不自然地颤动,他才抱着池方让他喘息缓和,片刻后他拔出性器,大片的浊液溢出池方微张的穴口。 池方满脸绯红,温廷泽俯下身体凑过去亲亲他,见他累得不行还瞪自己,湿润的双眼让威胁变成调情,他哄道。 “好了好了,结束了。” 池方口干舌燥,温廷泽想抱他洗干净,却被瘫软的池方推开道。 “我…我自己去……” 今夜折腾得差不多,温廷泽不为难他,放池方强撑步伐回屋清理,自己的澡也白洗了,他干脆提起那桶放凉的水,从头顶浇下去,然后甩了甩他的头发,脱去深衣随便套了一件外衫。 池方半天没有回来,大概也在换衣服,温廷泽躺在竹榻上伸了个懒腰,他觉得浑身舒爽,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他正魂迷四方,池方的宅门却被敲响了,扣门人似乎十分着急慌张,连着敲个不停。 温廷泽整理了衣服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戴着幂篱的女子,女子见来人开门,掀开了一角纱道。 “您…您是承平侯?” “玉露娘子?” 温廷泽见是玉露,深夜她还跑出来,必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他把玉露让进去,又警惕得看了看四周才回身合上门。 “娘子怎么了?这么晚还过来。” 玉露摘了幂篱,神色惊恐,池方此刻也走出来,他已经神色如常,玉露见了他,不顾礼节抓着池方的手臂道。 “池方,我…” 她手里抱着个东西,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翻开,池方和温廷泽凑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块牌位。 温廷泽惊道:“这是?” 玉露魂不守舍,池方把那牌位放在石台上,回屋端了热茶过来,温廷泽倒了杯一杯热茶递给玉露,玉露谢过后颤着手慢慢喝,温廷泽偷偷看了眼池方,然后坐近了些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腰。 有人在场,池方就不领受侯爷的补偿,他抿了抿唇,背过手把温廷泽的爪子挪开。 谁知温廷泽低声问道。 “难受吗?” 池方听了先看玉露,幸好玉露没有注意他们俩,池方把温廷泽的手按回他自己腿上,没有回答。 柳玉露缓了情绪,放下茶碗道。 “今晚他又在去那屋子…我跟过去瞧时…发现他已经走了,我就偷偷溜了进去……” 池方仔细看着那块牌位,上面模模糊糊的字迹,是柳玉书三个字。 他和温廷泽面面相觑,玉露喝了口茶后继续道。 “我在那祭台后面,看到了这东西…我想起来了…想起来这个名字…是我另一个哥哥…可是他…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不见了……” 她喃喃道。 “现在的那人…难道是他吗?” 池方和温廷泽对视,池方想了想道。 “我私底下跟过柳西窗,他与京中好友相聚都十分自然,若是换了个人,为何其他人都不说此事?” “他不常在家的,外面的朋友都是来京之后才相交……” 她补充道。 “我哥哥比我大整整五岁,可是现在的他…面貌似乎与我一般大小……” 温廷泽问道:“那你父亲呢?” “父亲…父亲只会说我胡言乱语,家里伺候的人也不是我熟悉的……都说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