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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光是活着站在你面前,就很不容易了 (第2/3页)
就是他说的那种人,开后宫都能组一支足球队了。” 计萌极力忍着疼痛,浑身发烫,被他逗笑了,“开后宫!您还懂这个词?” 她越难受,就越爱开玩笑,嘻嘻哈哈的。 “你还好吗?” 计萌总是想吐,一直忍耐着,等好点了才点点头。 “伏禾曾经也喜欢过季枫。”荀音给她倒了杯水,坐在床边地毯上研究那些病例,数量很大,按照处方,检查单等分类,重点看处方,过敏史记录。 计萌没回答。 “就因为这个我们俩更‘铁’了,呵呵。”显然,他说的反话。 “伏禾这个老变态,差十岁也敢下手。”计萌怎么都不舒服,索性挣扎着坐起来,“你们都是变态,整整十岁!” 荀音倒没反驳什么,他可是看着季枫长大的。 听见她的动静。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他手里还捏着那些处方。 “伏禾更爱月月。” 还以为她又严重了,就为了说这个? 荀音看她捂着胃,“你躺会儿吧。我明天上午休息,可以照顾你。” 计萌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这关系走向不对啊? “你这是怎么回事?还流鼻血了?”荀音四处搜寻着纸巾。 计萌一愣,赶紧拿手背蹭了一下,真的有!又蹭了下,好像……量还不小。“我……” “我巧克力吃多了……” 荀音无奈的不知道说什么,赶紧给她擦一擦,又带她去浴室洗了洗。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计萌实在忍不住了,趴在马桶上又吐了,吐的昏天黑地的,极其狼狈。 “计萌,醒醒。” “醒着呢。”计萌说的话,自己都不信,洗干净就往出走,她觉得浑身无力,还疼,想吐,跟那年的症状差不多,现在还没到最严重的时候。 计萌实在走不动了,伏着床沿,跌坐在地毯上,都快睡着了,藕粉色的纱裙有些蓬,瘦瘦的身体窝在那。 荀音去抱她,她还挣扎,说什么也就要这么呆着。 试了很多次,就依她了。这些病例上的用药都研究了一遍,怪不得医生不给打止痛,再这么用下去,杜冷丁会成瘾的,其他的止痛恐怕不起效了。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大学毕业之前的病例被人抹了,一张白纸比复杂的描述还可怕。 药物过敏史倒是一大篇,这孩子着实有些惨。 荀音要来了医务室的电话,跟对方医生沟通了下,才发现床头药箱里放了两支其他的药,注射器,还嘱咐他,计萌实在挺不过去再打这针。 他仔细看了看,这医务室也是本事通天,能拿到这种镇定剂,但也说明还没到最严重的时候。 到底要多痛苦才算完?荀音又给伏禾打了电话。 “拿到药了?”伏禾知道有他就够了,好歹是个外科大夫,其他人也派不上用场。 “你早就知道?” “对呀,要不叫你来干嘛?我只负责查明真相,治病救人不得交给荀大医生吗?” 荀音永远也说不过伏禾,高中就属他能贫嘴。“你这治病救人有歧义啊?” “对,治病和救人。我看好你!” “你那医务室能力不错。” “嗯,费尽心血重组的。”伏禾边抽烟边跟他聊天。“她睡了?” “差不多吧。上次她也用了这药,我担心两支不够。” “不够我让助理去取。” 荀音沉默了下,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解躁郁症吗?或者你知道双向情感障碍症吗?” “抑郁症患者是你们医生的对象,我负责吊着她的命。” “双向要比抑郁症危险的多。”荀音最近和心理科精神科的大夫讨论了很多。 “她是单向的,只要不发展成双向我就不担心。我早就知道,这事一句半句说不清。有时间吧。” 荀音犹豫了很久,对方也没挂电话,“能不能让她脱离这种环境,对她恢复有好处。” “荀音,你能不能别老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看问题啊?你要真想掺和她的人生,你就把她娶了。再说了,你让她脱离,她同意吗?她要真的觉得活着痛苦,你替她活着?高中的时候你就这样。” “还有,我们俩光是活着站在你面前,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沉默了一会儿,伏禾又开口,“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死对她来说未必不是解脱。我知道你们这些医者仁心不愿意听以死解脱,可现实就摆在这,你让她自己选。” 当然,荀音也知道自己说这话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