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爷_22。狼毫(叠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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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狼毫(叠更) (第2/2页)


    “哪里难受?”

    荀观澜样子慢条斯理的,气息却不怎么稳,阳物上凸显的青筋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来。

    “都难受的呀。”予安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二爷,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水迹在桌面上蜿蜒流动。

    小丫头没有说到他想听的话。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腰,不给她动,握着沾满了水液的狼毫在她左边的奶儿下方写了三个字。

    “我写了什么字,念出来,念对了就给你。”

    予安脑子里沉沉的,既要对抗小肚子的痒,又要忍耐狼毫划在身上的痒,哪里还有另一个心神去辨认二爷写的字。

    “我、我不知道呀,二爷下次再考察我好不好……”

    狼毫上的水液初初是热的,离了穴口很快变冷,粘在心口上。

    予安要伸手去擦一下,但被二爷抓住了手腕。抵挡不住了,脑子开窍似的,冲进二爷怀里,挺着一对俏生生的奶儿蹭二爷的胸膛。

    奶儿下缘被二爷的乳首硬实地擦过,分走一半水液,治服了痒意。予安的身子就更软了。

    荀观澜一句不好卡在喉里,眼色都暗了好一些。

    小丫头也这么挺着胸口蹭过他,被他按在怀里肏得上下晃动时。

    这一次不一样。

    她自己来蹭他,力气小小的,乳肉都没有压陷下去,似一张面饼那样摊开。红红的乳蕊站在乳肉上,轻蹭他的胸膛,既硬又软,勾得欲念疯了一般地流窜。

    小丫头胆儿肥了。

    荀观澜搁下狼毫,两指指尖陷进穴口,又抽出来,“不听话。”

    穴儿以为有东西咬吸了,穴肉蠕过去,扑了个空,生起气,粘在一起剧烈地蠕动。水儿淅沥地被推出来,可怜兮兮地挂在外穴上。

    痒呀。

    予安急得要合拢腿蹭一下,忘记二爷在身前,只夹住了二爷的腰,把发热的脸使劲蹭二爷的肩膀:“二爷、二爷,你不是说给我么?”

    脸皮薄儿使予安不好意思说她想要二爷插进来,婉转地换了个说法。

    荀观澜听了不满意,仿佛小丫头置身事外,他给才要。事实却是她引诱人。

    “我若是不给呢?”

    为什么不给她呀?

    予安看了看二爷如生龙活虎的怪物,二爷明明也很胀很硬了,为什么不插进来?

    哪儿不对劲,予安心急如焚地想。

    难道是二爷嫌她像木鱼,不会抚摸、亲吻他,不开心了?

    予安想来想去,只想得到这种缘故。病急乱投医,照着嬷嬷说的话,搂住二爷的腰,仰头含住二爷的喉结。

    喉结离心口与头脑这么近,荀观澜一下就感到小丫头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喉咙,她动作笨拙,也怯怯,可他就是感觉口干舌燥,通身上下的骨血涌出酥酥茸茸的痒意和热气。

    阳物感到主人的心绪起伏跌宕,冲动地昂扬起来,直指湿软的蜜地。

    二爷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予安亲着二爷的喉结,忽然想,以后二爷出了门,别人会不会看得出这里被她亲过?

    二爷没有成亲,只给她亲过这里,其他贵门小姐都不能亲。

    予安心里冒出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腿心里更湿热了。

    予安喘着,眼睛专注地看着二爷:“二爷,我亲你了,那二爷可以进来了么?”

    小丫头虽没有直言想要他,行为举止却代替了她的想法。

    荀观澜也克制不住了,扶着阳物喂进去,一路是湿的肉,滑的水。

    耳边仿佛听见滋滋的微声,是水浸灭火。

    其实穴儿里胀胀的,可是予安觉得很舒服,趴在二爷肩膀上轻轻地喘:“二爷……”

    小丫头从来没有这么眷恋地唤过他。

    荀观澜顿了顿,低嗯了一声,放缓动作,“疼?”

    “不疼的呀。”

    但是荀观澜没有加重力道。

    阳物乖训起来,一分一分钻进穴径里,软肉使劲吸它也不躁动地甩开。

    它的意图,不只是想自己舒服,也要承受它的这条肉径舒服。

    予安:二爷,我生病了。

    二爷:哦,幸福不远了。

    本次列车前往童话故事园,请注意上下车……

    (一趟开不下去的车。)

    明天投简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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