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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他确实把人惹狠了。 兔子虽然温顺,但烈了心思也会咬人,司徒陌想起这两年的煎熬,漫无头绪地在整个以南地区四处寻找,那种日子,他绝不会再过第二遍。 收起将苏婉柔抱去内房的心思,司徒陌合上她的手掌,“早些歇息,明日用过午膳后,我带新唐和公绰去私塾拜见教书先生,你也一块儿吧?” ……………… 这一夜,便再难入睡,想起明日便能瞧见新唐,一颗心跳得咚咚直响,几欲从喉咙里跃出。 第二日起床对着铜镜梳妆,眼底果然一片青黑,我拿着粉扑子细细扑上一层,又打了些腮红,左右瞧了瞧,神清气爽,是个二十出头的美貌妇人模样。 又去柜子里一件件挑选衣服,两年未见新唐,我胸口竟好似小鹿乱撞,想起幼时新唐爱捏我耳垂,又爱将我头发拽在手中揉捏。 本已戴上得一串玛瑙豆子又摘下来,因着上午要去裁缝铺子,头发用一块翠蓝色蜡染麻布包住,眼下把麻布拿下,找了跟木头钗子松松挽住。 柜子里千挑万选,找了一套窄腰嫩黄色单衣,下面配一条浅绿色百褶裙,腰身用一条同色腰带系住,想了想,得给新唐带个礼物,遂将之前给新唐生辰打制得金锁拿出,放在袖笼或胸口都不太放心,生怕劳作时不慎掉出。 便又找了个嫩黄色绣囊,将金锁放入,再挂在腰带上。 如此费心打扮,日头便升了个老高,我匆匆锁上院门,又在街口的早点铺子买了一根油条,一只烧饼。 我一手一只烧饼,一手一根油条,左咬一口,右咬一口,给了两只铜板,正要转身离去。 却听那早点铺子老板喊我,“这位娘子,你怎得连烧饼油条也不会吃?” “这油条是裹在烧饼里头,然后再卷上一卷,一块儿搭配着吃得,你这头一口,那头一口得,看得我着实心焦。” 我愣了会儿,原来老祖宗的烧饼油条是这般吃法,唉,可惜,时代的巨轮滚滚向前,老祖宗留下得东西,终将一件件失落。 张裁缝这几日偶感风寒,昨儿个已然有些微烧,今儿便没来铺子,全权托给大师兄照看,自个在后院里休息。 我本来有些忐忑,我初为学徒,却三天两头请假外出,别人不来嚼我舌根,我自个脸面上也挂不住。 早上站在铺子外头,已然忐忑地不知如何是好,眼下知道今日大师兄管事,竟有些不道德地高兴起来。 我去与大师兄告假,大师兄今日不知怎的,一双眼睛不敢直视我,只说:“小师妹有事,但去无妨,铺子里头有我和老二老三,顾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