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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是害羞起来,去推身上之人,“司徒陌…” 再去捂嘴却已来不及。 怪不得古人私下要将称呼统一,原来是这原因。 指不定哪天便似我这般,顺嘴溜了出来。 司徒陌似要生气,转头却又扯了嘴角,他一口咬在我脖子上,上下使力,一副要叫我知晓厉害的模样。 我确实受不住他,很快就瘫软在他怀里,司徒陌放开我脖子,极不要脸地低声赞了一句,“我看你前世定是一只鸭子。” 我落入圈套,不知不觉接嘴问道:“为何?” 司徒陌笑起来,如外面的春日暖风,和煦拂面,“全身都软了,嘴却还是硬的。” 我气极,全身绷紧,谁知却将他夹得极舒服。 司徒陌抬手摸我一侧脸颊,“婉儿,什么时候能听你说两句好话?” 我正不知如何作答,新唐却在此时大哭起来,估计是久久无人理他,他终是不爽了。 我从司徒陌怀中脱困出来,胡乱穿上衣裳,将新唐抱在怀中轻哄。 司徒陌不得纾解,气结得一张脸铁青。 “苏婉柔,你是成心的吧?” 我笑起来,“司徒官人,新唐虽是我所出,但已脱离于我,我哪来的奇异功能,还能隔空指挥他是笑还是哭?” 我后来才知道,司徒陌这厮除了爱说反话,还不能激他,他恼羞成怒的后果,非我所能承受。 那日夜里,司徒陌将新唐交给奶娘,一直将我折腾到鸡鸣三遍才算作罢。 可怜我第二日只能扶腰走路,用晚膳的时候,被那厮瞧见,一双眼里全是瞧热闹,真真叫我呕血三碗。 司徒陌自从入了仕途,再不似从前逍遥快活,他本是冷淡的性子,不喜言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从容不迫。 可如今,下得朝来,时常愁眉不展,偶有同僚来府里一聚,我端茶递水的时候,时常听见一个名字。 那名字只有两字,叫做“王振”。 第26章 这一年的七月,北京城里一片生机盎然,我因着新唐的到来,一潭死水的人生重又获得新生。 入伏那日,我给新唐换上红色的肚兜,七坐八爬,他已然可以自行去到他想去的任意一处地方。 我本是院落深处之人,本不该知道外头的事情,可司徒陌回府后一日寒过一日的脸色,让我究竟起了疑心。 不出几日,连家丁亦开始惶惶不可终日,我这才知道出了大事。 蒙古骑兵兵分四路,扬鞭策马,对大明帝国宣战。 整个北方与蒙古接壤之地的要害,都受到冲击。 其中最最危险的,当属山西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