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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记下 я#120212;#120218;s#120046;#120116;#120218;.#120218;к (第2/3页)
全不顾对方死活。 银霁正想着怎么解释,一旁暴躁老姐的咆哮声盖过了一切:“耶诶,矫情鬼?!你们不去‘老船工’,跑这来干嘛?” “老子都躺到床上了,接到电话还不是屁滚尿流赶过去了,吼你妹!这不有人闹事吗,把小田脑袋砸成这样,你都不来关心一下?” “我看看。”暴躁老姐上前,扳着小田的脑袋仔细查看,“没事吧你?可别给人砸成弱智了啊,下周音乐节的编曲还靠你呢!到底哪个狗鸡巴干的?” “还不是那群老熟人,跑了,没逮住。”尤扬愤恨地一抹脸,要不是在刑警支队,可能就要往地上啐一口了,“也怪他自己,别人说什么忍着就是了,非要冲到台下跟人干架——哎等会,你们两个该不会是一起来的吧?” 暴躁老姐瞥了银霁一眼:“哦,这我妹,找她出来办点事。别打岔,一下跑了两个人,演出怎么办?” “你是怎么把人拐到这来的!”尤扬丢开小田,叁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把银霁拉到自己身边护住,咬牙切齿地告诫她,“我同你讲,千万别信这个坏女人的鬼话,她要是找你做担保人,你就一脚踹开她!” “怎么还提这茬?解释过一千遍了,那都是误会!”暴躁老姐看着像要打人,在那之前她还有槽要吐,“A市就这么小吗?你俩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就是我内初中同学,跟你提过好多次,还记得吗?” 暴躁老姐望着顶灯回忆了一番,一拍后脑勺:“哦,中二病少女!” 尤扬等不及她想明白,率先把银霁拉到门口:“别管她了,你明天还上学,走,我送你回家去。” 银霁耗尽这晚最后的体力才勉强拖住他:“等下你听我解释!其实是我把这个……我把这个暴躁老姐拐过来的。” “拐到这儿?”尤扬伸脖子确认了一眼门牌,诧异地说:“你又在搞事?” “是的。” 尤扬松开手:“那你们先把事情办完,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了,我们有摩托车,忙你的去吧。一个月没联系,原来你在沉迷打架呀,警察叔叔怎么说?没叫你们担责吧?” “什么呀,我老实得很,是小田打架!” “谁打都一样。还有,你才是中二病少女!” “……你就不能装作没听到吗?” 暴躁老姐还在后头嚷嚷:“那怎么办?没歌,叫顾客蹦干迪啊?” 男接警员锤着桌子,声如洪钟地维持纪律:“你们小点声!” 一片混乱中,失去支点的小田缓缓蹲在了地上。 好容易消停下来,尤扬在身上挂好了伤员,站在暴躁老姐身边,做出导购员的手势:“来,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向阳花乐队的主唱,明昶,永远在日的那个昶。” “她早就认识我了,用得着你在这夹带私货?” “不可能,你根本不了解这个人。银霁,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银霁诚实地回答:“不知道哎。” “不知道?!”明昶在女接警员无语的视线中一拍桌子,“那你是怎么跟别人说起我的?” “‘那个唱歌很好的美女’。” “哦哦哦,这可以,一听就是在说我。”明昶满意了。 银霁这才想起尤扬朋友圈的九宫格——原来她早就见过暴躁老姐了。记不住人脸这毛病还真和私人感情无关。 “你们也是来这报案的?”尤扬凑过来,小声问,“跟我说实话,真的假的啊?” 明昶也把耳朵凑近:“什么真的假的?” “60%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