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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1/5页)
隔天早上,耶律劭起了个大清早,前往皇太后的寝宫向李守清拜年请安。 咏荷适逢来初经,整个人极度不舒服着,瑟缩在床上不得动弹,李守清、孟昶还得赶着去清和殿祭拜袓先,无法久留,留下咏荷与耶律劭在她寝宫里。 「咏荷…你还好吗?不要紧吧?」耶律劭拉了张椅子,坐在床榻边,眼里满是关怀。 「疼死了…才年初一的…不然我想骂人了…」咏荷脸色惨白唇泛紫,小小的身躯蜷曲在床榻里,盖着厚厚的被子,露出皎白的小手一只,与软言相哄的耶律劭紧紧相握着。 「这样就生气啦?这是好事…这代表你长大了…」耶律劭探手轻拨着咏荷额头上汗湿的发丝,语调沉稳磁性的哄骗着咏荷。 「长大有什么好处呀…不就长高一点,胸前多了两块肉…」咏荷被来初潮的痛苦给憋坏了,什么话都敢讲,她与耶律劭之间没有秘密,只差没坦诚相见过。 「长大有很多的好处,最大的好处,就是俊汐哥哥可以娶你啦…」耶律劭面带微笑,眼眸里带着一丝柔情,对着咏荷宣示着自已的心意,这么多年了,总算等到这一天。 「娶我?」咏荷听见耶律劭毫不掩饰的直接言语,吓得眼睛圆呼呼的直视着耶律劭。 「是啊…我等好多年,等心爱的咏荷长大呢…呵呵~」耶律劭云淡风轻地带过他这些年的煎熬与心情起伏,苦候这朵荷花绽放的滋味,看来只有他自已能体会。 「俊汐哥哥不是拿我开心的吧…」咏荷羞赧不已,整张脸像是涨红的小苹果,不明白怎么过了一个年,耶律劭的态度差这么多,含情脉脉的。 「这种事,谁拿来开玩笑?」耶律劭佯装生气的凝视着咏荷,他双手紧握着咏荷的纤纤玉手,对着咏荷坦承:「你还记得吗?我送你一条项鍊,白马图腾那条…」他倾身,让自已更靠近咏荷娇嫩的脸蛋,压低着音量,细语呢喃着。 咏荷探探自已的胸口,她当然记得,那是耶律劭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戴了好几年不离身,那可是她招惹述烈与涅里的护身符呢!咏荷回想起多年前的往事,趣味横生,忍不住扬起嘴角:「记得…还戴着呢…」 「那是我耶律家族的家徽,只有我耶律家的人,才能配戴,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吗?」耶律劭肯定而直接的眼神与咏荷四目相交,就像昨晚豁出去的燕青描述那般,耶律劭煎熬这么多年,千万别让他人抢先摘走这朵脱俗荷花。 咏荷望着耶律劭深情而执着的眼神,她从来不懂,耶律劭是抱持着这样的心情在生活,原来从他初次见自已的那一刻,就决定要娶她,与她共渡一生。 耶律劭轻执着咏荷的手,在自已轮廓明显的脸庞上轻蹭厮磨着,一双锐利深邃的眼眸里,满载着给咏荷的情意与疼惜,那么浓烈,如此厚重,多到他自已都快负荷不了。 耶律劭贴近咏荷的小脸蛋,轻声道:「我的心里有你,谁都不能伤害你…」是啊…咏荷,一直在耶律劭的心里,不曾离去。 耶律劭均匀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咏荷的脸上,彷彿像他要献给咏荷的感情那般,那么的温暖而绵密,「嘻嘻~」咏荷害羞地缩进被窝里,第一次有人对着她表露爱意,她又惊又喜,不知该如何自处。 「这样就不好意思啦?我还有很多没讲耶!呵呵~我忍了好几年,不听我说完吗…」耶律劭忍不住打趣着咏荷,相较于耶律劭的练达坦然,咏荷就像个青涩的小女孩羞赧不已,此刻的情绪跟反应,与她的身份、年纪都相符。 虽然耶律劭没取得咏荷的回应与答覆,但他明白而清晰的吐露情意,已经在咏荷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从此刻起,无邪的咏荷意识到她是一个女孩,也开始将耶律劭当成男人看待,懵懵懂懂的咏荷,开始在感情的世界里,摸索探险,试着理出个头绪。 「这里毕竟是太后寝宫,我一个男人待在这里不方便,你多休息,觉得好一点了,就来临江苑找我好吗?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耶律劭轻抚着咏荷的秀发,这小妞还滚烫着自已的脸颊,不敢抬头出来,只是静静地点头,示意她知晓了。 「别忘记我说过的话,我是真心想娶你的哦…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人,就是你哦!呵呵~」坏心眼的耶律劭再补咏荷一记回马枪,就怕咏荷没接收到他的情意表白,耶律劭绽放释然的微笑,他总算等到今时今日,能够一表多年的相思之苦。 耶律劭踩着轻松愉快的脚步,在涅里的护卫陪伴之下,漫步回临江苑,心情是无与伦比的轻快愜意,没料到一场狂风暴雨,正缓缓酝酿着,静静成形。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