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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想起她似的。 “多谢姐姐提醒,但他不是姐姐想的那样,我们原是认得的,他只是不想我去苏州。” “……”令约眨巴眨巴眼,尴尬到十指蜷缩,还要努力不动声色。 那少女起身,又朝她谢了遍,后便告辞离了这元宵篷底下,令约坐在原处缓缓垂下头,只听身后传来少女的置气声:“殷游猪!” 少年气馁,但还是要还嘴:“豆豆猪。” “殷游猪殷游猪!” “……” 两人声音渐渐远去,令约仍沉浸在难堪情绪中,正这时霍沉回来篷下,坐到对面,将装着绿豆糕的方包推来她眼前。 令约发现绿豆糕,总算抬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即刻猜到甚么,双手捂脸,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偏还教他看去,丢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是殷游和豆豆,想不到正文还没开写番外就融合了(叉腰 如果有替人尴尬的毛病,那么现在可以开始了(? 第76章 初冬夜 晏平三年的冬来得极迅猛, 一夜之间令约便着了凉,醒来后整个人昏昏沉沉,难得没甚么力气。 霍沉原是要去云水斋见见岑伯新收的物件,见此情形便也不去, 差院里一个小厮进城请大夫。 大夫前来瞧过, 称无大碍, 回药铺抓了方治风寒的药便罢, 余下全部的辛劳只留给令约一人——劳就劳在她又得吃药。 在吃药一事上, 她与霍沉出奇一致, 比不出谁高谁低, 但凡没人催, 便能抱着药碗耗到药凉了再喝, 当然, 催起别人来还是在行的。 霍沉端着栗糕进屋时,屋里已生起火, 暖烘烘的。 看去窗边,令约正恹恹坐在榻上盯着榻几上的药碗看, 没留意到门边动静, 直到霍沉走来边上,将栗糕放到药碗前她才抬头。 见霍沉已经在解外衣,她精神一刹,阻拦道:“火才生起,着什么急,当心也着了凉。” 霍沉原本已脱到一半,这时又在她的注视下乖乖拢好,坐下前手背伸出探了探她额头,直白道:“这般懂事, 怎么药也不吃?” 令约:“……” 她欲反驳,可又苦于没有合理说词,只好低头拣起块栗糕吃。 霍沉在榻尾坐下,把药碗再往她面前推了推,还没开口催,便见令约取出碗里汤匙,抱起药碗,一饮——饮去小口,放下药碗,再吃一口糕,继续饮一小口。 “……”果然毫无长进。 许久未看她喝药的霍沉看得一笑,但没笑多久,便听令约在吃糕之际严肃向他宣布道:“今日起我们分房睡,等我病好了你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