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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闲天生冷脸,青天白日着一袭黑衫, 走来令约面前索要艾草,说是打劫也不为过。 令约拢了拢艾草,摇头:“不必,我一人拿便是。” 景煦不置可否,使了个眼神让乘闲回到原先位置,后问令约:“姑娘现下去往何处?” “糟坊巷。” “巧了,在下正不知往哪儿去,如此便跟姑娘一程,贺姑娘可介意?” “……” 不知去往何处,何来之巧?遇见谁都能巧罢。 令约腹诽声,回绝不得便摇了摇头,算是默许下,往前走了几步,忽问他:“寒公子不回家过节么?为何还待在宛阳?” 瞧便是富贵人家的公子,逍遥又自在,就算不家去,宛阳也不像是能留住他的地方。 “嘶……”景煦牙疼似的吸了口气,“都说了不姓寒,你只唤我寒去便是。” 哦。 “不家去自是我不肯回,你有所不知,我那兄长是天底下最爱管人的人,不回去总能少挨几句训,我那娘更是无情,我胆敢回去她必催我娶妻,不回不回。” 说起家中事,景煦万般弃嫌。 “至于为何还待在宛阳?”他眉头挑了挑高,“怎么听贺姑娘的意思,像是巴不得在下快离开?” 令约:“……” 倒也不是这等心思,只是一见他难免会想起那日呷飞醋的人……而后便想,倘他那日没有出现,那人也不必盘问她,他们也不必不欢而散,近日也不必闹得这般难堪。 虽说她已跟那人怄过无数回气,但只有这次,不知怎么的就生出那样大的火气,还当面撒了出来,事后想想,既难堪又滑稽。 想到这处,她闷答颏垂了头,回他:“并非此意。” 景煦若有所思地合拢折扇,轻点着掌心,仍旧觉得这姑娘不像是能结交到朋友的人——他生在宫中,及冠后又多年游历,旁的不行,看人却还算准,就凭她这少言寡语的性子,朋友都该气跑才是。 他确信于此,后悠悠展开折扇:“那我便答了你。” “此番留在宛阳原因有三——一来么,我原是想找闻敬之叙叙旧,可惜来得不巧,他忙得焦头烂额,我有意多等他几日;二来么,是敬之收到则检举,眼下他分身乏术,这事上也伸展不长手脚,我遂好心帮他一二,此处细说还有个原故,但不便说与姑娘听。” 令约被勾起些好奇,却不能问,只好问他三是为何。 “三么……”景煦沉吟,抬头瞧看圈。 两人说话间步履不停,沿途走过铺面小摊无数,偶遇见冷清且系着白绸的,皆是霍家产业,其余大都因端午将至显得闹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