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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抛石车旁,冲着两个拖竹跑开的少年震声吼道。 令约见状弯了弯嘴角,前去帮他却遭谢绝,尔后便见少年推上抛石车,狂风一般呼啸而去。 她缩了缩下颌:“……” 好罢,她永远也参不透他们小孩子的心思。 似乎想起什么,她极为隐蔽地偷瞥霍沉一眼,他不知为何也显出几分愉悦,指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点着腰间的佩玉。 算了算了,如今她连身旁这位都参不太破。 第48章 出迷津 廿日清早, 令约刚出堂门就见两匹马穿进竹林,看背影正是霍沉与阿蒙两人,不禁挑了挑眉。 本不稀奇的事,因有了前两日作比照, 便也变得奇怪。 小满后两日, 一连两个早上她都见到了霍沉, 不是在竹坞间, 而是在纸坊, 跟在几个办料师傅身旁, 尤其打眼。 至于原因么…… 爹爹近来出门比她早, 昨儿她在厨屋外听见他与娘嘀咕, 说他接连两日出门都遇到见渊吃早茶, 就在葡萄椽下, 且一见他就起身问候,再之后便莫名其妙跟他去了纸坊。 末后还苦恼道:“他如今愈发熟落, 教人怪不自在的,我又得客客套套待他。” “唷, 听这意思, 你是不想客客套套待他?”意味不明的一句打趣。 “咳,倒也不是这等主意,只你我都省得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自是想把家里的‘山水’藏着些……” 身为“家中山水”本人,她听到这处便捏了捏指尖走开,后面的谈话再无从得知。 念及此事,她眸光微闪,迅速挪回视线下了踏跺。 途径屋后小院时,云飞正在葡萄椽下逗着咕噜, 见她来,立即站直了身:“姐姐早。” 她停下脚步,听他马不停蹄地问:“姐姐是去纸厂吗?我能随姐姐同去吗?” 一连三声听得人好笑,断不会不答应,点了头。 云飞高兴跳出竹椽,朝屋内秋娘道别声就奔向院门。 被他遗忘在鸟架上的咕噜焦急扑棱起翅膀,却因脚上扣了条细链起飞失败,挂在鸟架上似荡秋千那般摇晃几下,挣扎之际带得椽下风铃叮玲玲响。 令约:“……” 她比出食指,缓慢指向咕噜:“不管管它么?” 云飞站定了脚,摇头:“姐姐不必睬它,它这是作戏呢。” 少年说得笃定,她却疑心得很。 她总觉得这只鸽子是真傻,不像是会作戏的,不过别人养的鸟儿她也不能妄加评论,只得装作信以为真那样子。 去往纸坊的路上,她抑制不住好奇,状若无意地问及某人:“怎么今日不跟着你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