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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H) (第4/4页)
出又进去,每次都撞到花穴的最深处,力道极重。 软乎乎,湿黏黏的穴肉哪里受过这种苦,立刻便背叛了韶声这个主人,颤颤地裹着侵入的阳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始作俑者,期冀得到怜惜。 而韶声却陷入漫天的迷雾中。 好痛。 好深。 要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痛,又好像不是很痛了。 他退出去的时候,她有一刹会不想让他走。 尤其是当那根横冲直撞的坏家伙,不经意擦过软肉之中的一处时,就仿佛无数细如牛毛的针扎在身上。 密密麻麻的触感立刻传满了全身,从心尖到指尖,使韶声不住地激灵起来。 下身也像漏了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在二人的结合之处。 韶声的意识彻底模糊了。 方才咬紧牙关,不愿出声的坚持,被浓雾藏住,掩盖了。 柔软的床铺,跳动的烛火,周身熟悉的气息,恍惚中,韶声当真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 她是高高在上,要人捧着的大小姐。 ——是她脱去一切的本真。 也是齐朔记忆里的大小姐。 大小姐嘴里堵着别人的手指,她是不会再收住牙齿忍耐的。 她只会——恶狠狠地咬上去,不愿受一丁点委屈。 齐朔的手却纹丝不动,似乎毫无痛觉。 这让韶声感到挫败,好像白报复了。所以,她又咬了一遍。 有血丝从牙印处流出来。 齐朔仍然不为所动。 但血丝腥甜的味道,让笼罩着韶声的雾气,破开一道小缝,漏下一点清明。 自己好像不是大小姐了。 齐朔也好像不是她养着的小白脸了。 她现在是在?是在求他救人。 韶声心虚地循着血流下的方向,找到齐朔手指上的伤口,用舌头柔软地包裹起来,欲盖弥彰地舔舐。 箍在她身上的力道骤然收紧。 有粗重的呼吸落在颈边。 身子里阳具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齐朔用空出的一只手,托住韶声因懒动而养得柔软的屁股。他的手指陷没在肥白的肉里,将她调到更方便作弄的角度,然后,整根没入! 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也加重,大开大合间,结合处流出的汁水,泛起了细细密密的沫。 “啊……你、你轻点!”韶声更加心虚地闭上了眼。 她放开齐朔的手:“呜……好、好了,现在可以救人了吧?” 话音落下。 刚推出去的手又返回,扣住了韶声的下巴。 “唔!你干嘛,好痛!”她大声表达不满,“快放开。” “在那暗娼门子里便学了这等本事?那小丫头给你介绍了多少恩客?值得你这时还惦记?” “是我忘了,你当小姐时,就能把男人往床上拉。我搅了你伺候男人的活计,一定心有怨怼。是也不是?” 齐朔声声逼问。 声音里夹杂着沉沉的喘息。 身下动作不仅不停,反而更加凶猛。 如玉的颈项皮肤下,青筋鼓起,汗水流下,受了阻碍,改换方向,像剔透的珠子,缀于其上。 眼里也爬上了红色的血丝。 此番话一出,韶声彻底清醒了。 她不想和齐朔争辩了。 不想争辩自己不是浪荡的娼妇,争辩他的话太伤人。 “大王若是嫌我脏,一刀杀了便是。” 她不仅变回先前默默承受的样子。 连对着齐朔,一直说不出口的大王二字,说出来也理所应当,没有任何阻碍了。 她心里难过极了,再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现在她的身上,似乎又有痛觉了。 只是韶声没发现,从齐朔对她说过第一句话开始,她耳朵中嗡鸣的虫群,彻底消失不见。 它们嗡嗡重复着的,什么害怕,什么逃避,全不见了。 安静得仿佛同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