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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的话,其实川芎的性格有点社恐在里面,明明是个敢闯荡的人,性子却极为内敛。 不过这样的人也容易交熟。 只是短短的一段路程,聊了些女子感兴趣的话,到了魏府时,川芎竟仿佛遇见了知音般恋恋不舍。 “我得去炮制药材,无法再与你交谈,但我若有空闲,定会去寻你。” 风铃儿笑着点头应下了,川芎则是趁着雪停赶回室内忙活她的草药。 风停云散,萦绕在心头的沉重好像也跟着消失,但是风铃儿越走越不安,总觉得她似乎忘了什么事。 直到在房门外看见坐在凳子上,手握剑柄的周或时,不安的感觉得到了证实。 周或面无表情的盯住刚踏进院里的风铃儿:“去哪了?” 风铃儿后背一僵,她从没听过周或这么冰冷的声音,某一瞬,她还以为周或被微长生夺舍了。 “我…”风铃儿有些心虚,自觉自己也许惹祸了。 “告诉师兄,你去哪了。”周或又问了一遍,语气沉沉。 风铃儿抑制住逃跑的冲动,涩然道:“我去,后山了。” 周或眉头一拧,厉声道:“过来!伸手!” 风铃儿吓得呆住,只能楞楞的跟着照做。 “啪!”周或抬手拍在风铃儿手心上,风铃儿一开始是傻住的,周或从来没有罚过她,连重话都没有,更别说是打手板。 手心处传来火辣辣的痛楚,风铃儿下意识的要抽回手,却被周或眼疾手快的拽住,紧接着又啪啪啪的连续打了好几下手板。 虽说他是用手打的,比死物柔软些,但周或毕竟是一个练武的,还是练剑之人,力道重的不是一星半点,几掌下去,她疼得手骨子都要折了。 风铃儿耐不住疼,她推搡着周或,挣扎着要把手收回来,压不住委屈的哀声叫着:“疼!师兄,疼,疼!” 周或就像没听到一样,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到风铃儿手心红彤彤的,疼得她眼泪扑刷刷的往下掉。 她控制不住眼泪,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手上动作从推搡变成拍打:“放开我!好疼!好疼啊!” 周或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下,冷着脸擦掉风铃儿的眼泪:“可知错了?” 风铃儿哭的停不下来,抽噎着推开周或的手,自己胡乱抹掉眼泪:“知道了。” “错在哪?”边说边抬起刚打过她的手,大有说不对又要挨板子的架势。 风铃儿吓得打了个嗝,磕磕绊绊道:“不该,不该独自出门。” “还有呢?” “还有!”风铃儿惊呼,“还有,还有我不该瞒着你们。” “还有。” “还有…”风铃儿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我不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周或定定的看着风铃儿,半晌叹口气,他取出药膏抹在风铃儿的手心上:“你明明都知道。” 周或的未尽之言,风铃儿不是没有听出来。 【你明明都知道是错事,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那句话轻得就仿佛是云烟一般,风铃儿装作没有听到,周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