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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第2/3页)
柳香说:“这样安安稳稳的,就好。这种宁静祥和没有明争暗斗的日子,就是我喜欢过的日子。” 赵佑楠对她这个回答明显是不太满意的,但若再逼问,怕也无效。所以,为了惩罚她一下,就翻身将人压了下去。 柳香觉得他无耻无奈耍流氓,但被揉了几下后,自己也缴械投降了。 因夜里造作太过,次日柳香就明显累着了。因养成了习惯的缘故,醒倒是醒得很早。但浑身酸软乏力,没什么精神。 累着了。 柳香醒的很早,醒来时外面天还黑着。赵佑楠正在穿上朝时需要穿的官服,听到床上传来的响动,他侧头望过去。 “夜里累着了,今天便晚点起,再多睡会儿吧。”他勾唇,笑得有几分得意。 柳香拥着被褥,懒洋洋缩在暖烘烘的被子里不肯出,只这样侧躺着对他说:“我什么时候起,不要你管。都怪你。”不免要有些怨念的。 她没他那么贪,都是他的错。 这话说的,赵佑楠不免又要得意笑几声了。他穿戴好后,朝床边走了过去,弯腰坐在床沿,望着人说:“现在怪我?夜里时也不见你怪我。” 柳香不想在这种时候继续和他谈论夜里的事,只拿被子闷着脑袋缩一边去,做个鹌鹑逃避现实去了。 赵佑楠隔着被子揉了她两下,然后又说:“那我先走了。” 柳香没理。 等过会儿柳香把脑袋从被褥中探出来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柳香不想贪睡,见他人走了后,她索性也起了。 穿戴梳洗好后,正好乳母也抱了墩哥儿过来。柳香则陪着儿子玩了会儿,之后才去老太太那里和大长公主那略坐了坐。再之后,就一个人呆在了木苑打打凿凿的干活。 祖父给她留下不少册木工类书籍,都是他老人家毕生的心血。柳香如今所有的这点,还不到他祖父当年的十之一二。 不过她想,只要她勤勉能吃苦,不说能达到祖父当年的水准,哪怕能达到他老人家水准的一半,也算是不辜负他老人家的栽培了。 柳香这几日除了每日会抱着儿子去两位老人家那里坐坐外,其余时间,都是把儿子交给乳娘和丫鬟带,她则是一心钻在木苑内认真搞设计的。 这种手艺活,就是需要长年累月的不停练习。但凡稍微松懈一些,再捡起来,就会觉得手生。柳香之前为了生孩子,已经浪费过一年的好时光。 虽说她底子好,初考的几场赛试也未因她的那一年而受到影响。但柳香深知,比赛都是一场难过一场的,对手也是一次强过一次的,若哪日她不进步一点,那其实就是退步。 如今初赛不过只是和京城内以及京郊几个州县的人比,等明年复赛时,那可是要和天南海北各地来的佼佼者比。竞争对手很多,但是最终能进木林院的名额只有三个。 而只有最终进了木林院,得圣上赐官受着皇家俸禄,这样才算不辱没他们柳家的手艺。这样,才算是能给祖父在天之灵一个宽慰。 当然,她做这些也不仅仅只是为了祖父。这是她喜欢做的事,也是她毕生的追求。 初赛的最后一场考试在十二月十八号这日,从上一场比赛结束,到十七号这日晚上,柳香一整颗心一直扑在接下来的这场考试上。甚至,通过前几次的考题,她也有在猜最后一场的考题会是什么。 整日呆在木苑内,从早到晚。不是做手工练习手感,就是在画图,找一些设计灵感。 如今柳香变得比自己丈夫还要忙碌。 赵佑楠对此意见倒是谈不上,就是觉得妻子每日过得太辛苦,他有些心疼。同时还让他烦愁的是,妻子有自己的事情忙了,并且一心扑在她的仕途上,能抽出来陪儿子的时间都少了不少,何况是陪他的。 本来两人约好的,三日一次行房,如今也渐渐作罢了。倒不是她不同意,只是他见她白天那么辛苦,晚上回主院后几乎是沾枕头都能睡着,他又怎么忍心再去闹她? 赵佑楠想,等她忙完这年前的最后一次考试后,他一定要捉她出去走走。成日闷在家中,也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正好京郊梅林里的梅花开了,到时候带着她一起去散散心。 赵佑楠把后面几日的行程安排好了,之后,他才负手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