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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3页)
笑脸,从容地坐回背椅上,笑意融融地看着岳清嘉,想给她个下马威震一震,便悠然开口道:“岳小姐,怎么说我二人也是你长辈,你却连个礼也不行,难道…这便是你一介大家闺秀的礼节么?” 听了祝彭氏的话,曾氏也暗戳戳地跟着坐回了堂椅,还扮出了睥睨的模样。 她刚刚之所以给这岳府小姐行礼,完全是下意识的,被她调侃了一句本也没什么,毕竟自己是商户女,在官家的夫人小姐跟前,本就是低人一等的,吃两句嘲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见祝彭氏不仅不把这岳府小姐放在眼里,还隐有发难的意思,她便也跟着狐假虎威地作起了样子。 ——没错了,要论起辈分来,自己可是这岳府小姐的表嫂,她合该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才对。 见这二人装腔作势地拿起身份来,岳清嘉毫不掩饰地“噗哧”笑出声,居高临下且带着嘲弄的微笑睨视着那二人:“长辈?你们是我哪门子的长辈?我怎么没有见过?” 祝彭氏眉间一紧:“岳小姐,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亲自给我彭府去的信,难道这就忘了么?” “彭府?我什么给什么彭府去过信了?” 岳清嘉仍是摆出一幅:我的记性不允许我听懂你说的话.jpg 祝彭氏眉目冷厉,眼中浮起霾色:“岳小姐,我没有心思在这里和你兜圈子,要么,你让我带走月姐儿,要么,你赔偿我们这一路的车马费,否则…我就把你那封信公诸如众,让这满盛京城都知道你这位岳府小姐使心眼坑害表亲姊妹。” 她端起茶盏,唇畔缓缓上扬:“岳小姐应当还没有议亲罢?也不知这信若是见了光,会不会对岳小姐择婿生出什么不好的影响?” 得了威胁,岳清嘉的眼底浮起一点促狭的笑意,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想要钱啊?要多少?” 祝彭氏眉头一跳,没想到突然变得这么顺利,她以为还要好生磨上一番,兴许得等那岳夫人来了才能谈得拢。 她心内暗自欣喜,正掂量着合意的数目时,听到可以要钱的曾氏已经按捺不住,抢先报了价:“五百两!不、一千两!” 狮子大开口,也不怕下巴脱臼。 听了曾氏的话,岳清嘉眉花眼笑地,邀春手里接过只荷袋,在里头数出十枚铜子儿递给邀春:“去打发她们罢。” 祝彭氏眼睁睁地看着邀春走过来,各往她们二人身侧的高几上摆了五枚青晃晃的铜子,顿时明白了,这岳府小姐是在耍着她们玩。 极度的羞辱与难堪从脚心蹿到脑门,祝彭氏‘腾’地站起来,对岳清嘉怒目而视:“岳小姐,你这是何意?!” 岳清嘉眼里还闪着引逗人的光辉,却一本正经回道:“只有这么多了,上门行乞的都是得这个数,唔…茶盏和这两张椅子也可以给你们带走,毕竟,已经不大干净了。” 祝彭氏气得牙关紧扣,眼前一阵发黑:“好,好得很,岳小姐不愧是高门大户的小姐,不屑和我们这小官小民之流交谈,既然岳小姐也不在乎名声,那我现下就去外头,先好好跟你这左邻右舍的说一说你这行径!” “那你们怕是走不出去了。” 岳清嘉半点不怵,反而好整以暇地在另一边坐下,一脸笃定地看着祝彭氏:“擅闯他人府邸、叫嚣闹事、辱骂官眷…这一条条的,足够让你们所有人去大理寺的监牢里头,蹲上十天半个月了,啧啧啧,尤其是辱骂官眷,可是要挨板子的哟,三十大板打下去,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命出大理寺了…” “——若是还剩了一口气,我再向大理寺加告一条行窃罪,你们猜猜后果会怎么样?” 除祝彭氏外,以曾氏在内的,所有从绍通跟来的人都完全被唬住了,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曾氏则浑身僵硬地斜签着坐在椅子上,垂眉低目,偷偷斜视祝彭氏,想知道这位姑母会怎么处理。 听岳清嘉说得煞有介事,祝彭氏的脸也霎时白了一层,可还是硬梗着脖子叫嚣道:“你不必吓我,这里可是天子脚下,那大理寺、那、那也是讲国法的地方,岂是你说如何就如何的?况且你我两家本就是姻亲,谈什么擅闯府邸?” 岳清嘉懒洋洋地把手搭在椅臂上,老神在在地半阖着眼:“姻亲?我与我娘亲都是第一次见你们,谁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彭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