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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没处理好的?” 唐挽摇了摇头。 “那你这是在愁什么?”凌霄说着, 上来拉唐挽。唐挽却甩了她的手, 仍旧背着身子不说话。 这哪里是在发愁, 明明就是在发脾气。唐挽平素行事沉稳大气,倒是少见她这样使性子的时候。凌霄觉得有趣,问道:“这是跟谁啊?” 唐挽自然还是不说话的。 凌霄顺着刚才的话捋了捋,问道:“元朗?” 也对,以前都是焦不离孟的两个人,这几天竟然一点走动也没有。的确是让人生疑。 唐挽微微咬了咬唇。感情这种事,她并不在行。所以她决定问一问凌霄。 “如果你对你的好朋友,很好的那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该怎么办?”唐挽翻身坐起来,认真地问道。 很好的朋友,不用想,就是指元朗了。那不该有的心思,难道……这人开窍了? 凌霄有心逗逗她,说:“所以你是对元朗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唐挽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闷闷地道:“我想和他在一起。” 她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凌霄有点心疼。 “那就去和他在一起呀,”凌霄摸了摸唐挽的发顶,“就像之前在花山那样,不是也很好吗?” 唐挽却没再说什么,转身又躺下了。凌霄起身吹灭了蜡烛,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凌霄虽然躺着,却没有睡着,她心里还惦记着孩子。过了许久,忽然听见黑暗里,唐挽闷闷地说:“可是他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这个“别人”,凌霄终于在几天后见到了面。 经过了漫长的寒冬,京城百姓的心早就被暖融融的春风撩拨得躁动起来。清明一过,天气正经地暖和了,于是京城郊外多的是踏青游玩的人群。唐挽几日前接到了吏部任命,出任国子监祭酒,主管全国贡院及科考。距离报到还有几天的时间,难得清闲。这一日早起见天气不错,便让双瑞套了马车,带着凌霄和翊儿往西郊的云间观进香。 云间观,正是凌霄幼年出家的地方。 唐挽一直不明白,凌霄身为卢焯大人的女儿,为什么会从小在道观里长大。马车平稳地行驶,凌霄也有心思讲讲自己幼年时的故事。 “我出家的因由,原是一句诗。”凌霄道。 唐挽挑眉:“一句诗?” 凌霄点点头:“我年幼便有些诗才,五岁便能指物作诗,当年在京城里也有些名气。七岁那年,好像是个春夏交接的日子,下了一夜的雨,吹到了院子里的蔷薇花架。那天父亲正好休沐在家,便指着院子里的蔷薇,让我作一首诗来。” “你做的什么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