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学文艺学_第33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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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页 (第1/2页)

    “打住!”

    我赶快打断她:“新相机?我没买新相机啊?”

    “就是新相机啊。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买两个长得一样的?”

    “因为就是一个啊!”

    “不可能。”阿元斩钉截铁地说,“我男朋友说这个相机就是最新出的那款,他是专业搞摄影的,不可能弄错。你等着,我现在去问问他。”说完就走了,任我怎么敲也不回。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

    在阿元离开的时间里,我拼命回想我的相机经历了什么,然后我想起,从樊殊把相机给我之后,我因为最近太忙,一直都没看相机。

    阿元回来了:“我男朋友说就是新的。”

    我想了想,问她:“是零件是新的吗?”

    “不,是整机都是新的。这就是台新相机。”

    “……”

    “嘿,怎么成你问我了?对了你把地址给我,我给你寄回来啊。小本子?小本子?人呢?”

    我放下手机。

    我想起那次相机坏了之后,樊殊说要帮我修。他把残骸带走了。

    几天前,他把相机还给我了。我还记得他的原话是:“拿走你那已经被修好了的相机!”

    ……

    难道……

    是樊殊买了个新的,然后冒充是修的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小伙伴们点个收藏评论再走叭

    更新虽慢必到的

    ☆、关于樊殊同学的经济问题

    其实,在我们所里,樊殊的来历一直是一个未解之谜。

    没有人知道樊殊以前的事。他就像是机械降神一般,一登场便大杀八方。

    倒不是说樊殊真的是身份成谜,他基本的履历大家还是都知道的:从小生活在俄罗斯,后去西欧读大学,然后就回国了。他大学的毕业证我都见过,那个时候我还大四,兼职做学生助理,被研究生处的老师临时抽调过去整理资料。那就是一张非常正常的毕业证,最多就是照片上的人剑眉星目,证件本身含金量很高罢了。

    我想要说的不是这些纲目性的东西。

    至于稍微深一点的,就没人知道了。比如家里有几口人啊,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啊,为什么要回国啊……完全为零。樊殊也从来不说,只是隐约知道他好像有个姐姐,不过我们也从来没见过。到了假期的时候,樊殊更是从来不回家,去年过年都是一个人在寝室过的。

    如果说隐私不想被人知道,也可以理解,但鹤师兄还扒过樊殊的学术经历——因为樊殊来面试的时候是空手来的,什么发表的杂志也没带,鹤师兄疑心他空手套白狼,便上穷碧落下黄泉,锲而不舍地在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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