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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可以不照顾父母呢?是因为孝顺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我的思想钢印吗?我的父母身体不好为什么该是我来照顾呢?又不是我让他们身体变坏的。我之所以照顾父母是因为害怕周围人对我异样的眼光吗?还是因为我是缺爱的讨好型人格,不停的付出去讨好别人,希冀着得到一丝丝爱的回应呢? 为什么呢? 自以为看透了一切不平等,不公平的事情,却连自身上这些事情都无法处理。控制着怒气和感情,告诉自己,小时候父母也会将一件事反复告诉我许多遍,所以我不该嫌弃他们,一遍一遍的说也没有关系,习惯不是一时才能改掉的。就像填海的那只名叫精卫的小鸟,一年一年,一日一日的消磨着本就无力承受的心。 我小时候也会想,为什么那些女人不离婚呢?为什么明知道这样窒息也要继续下去呢?和父母比起来,离开丈夫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现在我认为,或许她们已经养成了习得性无助。从小到大的个性被反复的碾压,被共识击打,女人不就该是相夫教子的玩意儿吗?她只要贤惠温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摆在那里给男人当做会说话的物件就好了。如果一整个前半生都无处可逃,那她就会认为这个世界逃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和受过的教育,个人的能力无关。大象小时候被拴在无法挣脱的绳子上,就算长大很轻易就能挣脱,真正能挣脱的大象有多少呢? 与其说女权,女性要独立,要自爱。我认为应该先告诉她们,你可以挣脱,你不会再无助了。空口泛泛的举几个例子,对于被困在笼子里的人有什么帮助吗?一整个世界都是充满笼子的地方,然后一个没有进入过笼子的人站在那里宣讲笼子是可以挣脱的,逃出来的,是毫无意义的。有的笼子可以自己挣脱,有的笼子需要别人帮忙挣脱。这是我认为的girlhelpgirl的真正意义——两个girl,站在help做成的笼子边上,用力的扯开牢笼。 无助并不羞耻,这是我去心理咨询的时候得到的最宝贵的经验。我们脱困之后就好像选择性遗忘了脱困到底有多困难。我一直记得我去心理咨询的时候有多痛苦,那种痛苦到麻木了,将自己包裹在一个茧里不想听到任何事情,获取意识上的一点解脱。和心理咨询师做约定的时候,她让我约定不可以伤害自己,不可以伤害别人,如果真的很难控制住,要和她讲,她会努力帮助我的。因为这样的几乎完全可以不遵守的约定,我站在阳台上没有真的跳下去给别人添麻烦。 我依然记得当时,我站在无助的悬崖边缘上,得到的永远都是你为什么不离开的回答。并不是说埋怨他们的回答,我到现在也认为离开是个正确选择,我也在努力离开。只是当时需要的并不是这个回答,我要先从绝望中走出来,从死胡同里被拉出来才能思考其他的问题。 如果让我预测的话,我认为女权最后会失败,包括平权运动。并不是说我没有吃到女权的红利,或者说我自己不支持女权。而是我看过的女权,最底层的逻辑依然是顺从男权这一套。这也是我认为为什么金智英最后无解的原因。只有真正打破男权这个框架,社会运转不再以男权或者女权的思维逻辑划分的时候,我认为女权才有希望成功。比如我们认为的女权代表人物,要像男人一样英勇,要做出伟大贡献,要很厉害和男人一样。为什么女性不可以做女性本身呢?一个温柔爱笑,性格柔软的女性就不可以代表女权了吗? 比如之前一直在探讨带女的偏旁部首这个问题,为什么要说这些字是代表厌女文化呢?举例了奴,妒,嫌,嫖这些字。但是我记得馆陶公主叫刘嫖,一个带着恶劣性质的字,应该不太会作为公主的名字。所以这些字到底是怎么演化成现在这样带着厌女文化含义的呢?这种如果考证起来应该会更有趣。不要陷入到父系架构之中,才是终结的开始。 你的, 抱怨了很多的j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