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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回忆,怎么做昏过去(h) (第1/2页)
阿彩不明白,怎么主夫一回来,小姐的作息就完全颠倒了。大半夜的,两人精神抖擞毫无疲态。 白墨给曲凛倒杯茶,曲凛没喝,反而笑眯眯地让下人把一封信送过来。 “妻主...回京城吗?” “好。” ———— “好。” 白墨怔了怔,一脸不可思议,“你不再想想吗,若是去北疆,你在京城的商铺怎么办?” “妻主去哪里,妾就跟到哪里,”曲凛俯下身,脖子和奶头上的铃铛铃铃响,白墨手贴上去,掐了把乳肉,顺着腰线反复抚摸。 “这么乖嘛?”在腰上摩挲的手被按住抓下来,重新搭在曲凛脖子上,曲凛向前一拱身,“嗯啊...”白墨被顶得呻吟出声。 白墨张开口,咬上凑上前的乳肉,曲凛晃动,奶子颤抖,铃铛在白墨嘴里哑声地响,曲凛晃动地更快,把妻主的呻吟都压在乳肉下,“妾...妾一直很乖的...” 白墨吐出水淋淋的奶头和被口水染地发亮的铃铛,腾出手来,拽着曲老板脖子上的铃铛让人弯下腰,在他耳边说 “你...你若是跟我走...嗯...会后悔的...” 曲凛似是有些郁闷,眉头皱了皱,低下头,用额头顶住白墨的下巴,汗津津的肉体相互依赖耸动着,“让妻主这时候还能想这些事,是妾的失职了...” 不对劲,白墨手指收紧扣在曲凛脖子上,铃铛压在两人肉体之间硌得生疼,曲凛大着胆子把阴茎从白墨体内抽出来,只把龟头抵着穴口,带着淫水细细地磨,曲凛咬着下唇忍耐着欲望的折磨:“...妾求您了...行吗?” “嗯?”白墨身下一空,腿在他腰上紧了紧。 “您不让妾跟您去,妾就不...不进去...” ———— “妻主突然笑什么?”曲凛把手上的甜豆包往她嘴边放,白墨凑上去咬了一口。 “一些趣事。” —————— “景姐,不用送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就别装啦,京城什么没有?” “都带齐了?”白景有些舍不得,白墨虽生性散漫,但做事像了母亲周全认真,放这么一个帮手回去,多少有些难过。 白墨敲敲马车,示意白景,“我的主夫全都打点周全,景姐少操点心啦。” “怎么都当姨姨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小孩气,替我像爹问好,顺便,巧郎让我带他谢谢曲凛。”巧郎是白景的主夫。 “知道啦,你快回吧。” 有人来报一切准备妥当,白墨告别白景,钻上马车,这辆马车底有些厚,白墨没多想,只觉得是为了坚固。 看着景姐的身影逐渐模糊,白墨放下帘子,回头看着靠在椅背上清点账单的曲凛。 “方才,景姐来送了,让我带话,说她替巧郎谢谢你,”白墨把帘子又拉高了些,让光照进车厢里“仔细眼睛。” 曲凛眯着眼细细地看,闻言笑了笑,眼睛却没离开账单,“我谢谢他才是,若不是他相信我,先用了我的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开这边的市场呢。” “嗯?”白墨下意识地回应,北疆不比京城,做不了闲散浪子,她天天忙得团团转,她不常干涉曲凛的事,心里总是有些愧疚,听着他主动提起,不由地就想顺着问。 “就是...”曲凛从账单里抬头,目光与白墨相撞,“就是...妻主把妾弄昏过去那次...”声音越来越小,白墨没听清,倾了身子重复:“哪次?” 曲老板低下头,嘴角微微弯着笑,眼睛盯着账单像是能看出两个窟窿来。白墨抬手抚摸曲老板悄悄红了的脸,小心在脸颊上亲了一口,“算了,不问了,有人脸皮薄,害羞了。” “...不是的,”曲凛抓住白墨的手,亲吻她的掌心,抿住双唇夹她虎口的皮肤,“妾知道巧郎守规矩,房事上也是,于是,妾想到,妻主把妾做昏过去的那次,重新命人做了器具,亲自给巧郎送了去...让...让他房事和谐...” “妻主知道妾的,妾,在房事上,从来不羞的。” 白墨用力闭了闭眼,正色道:“曲老板别勾引我,我可记不清了,你仔细说说?” “妻主真是...顽皮...”曲凛把账单放在一边,脚下向后一踢,一个抽屉弹了出来。 抽屉里都是不能见人的器具。 “妾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