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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没法困住我的。” “那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你不见。” 素手执卷,因她一句“白衣更甚”自此换上白袍的顾栖儒边为旧籍作校注,边回应她。 【番外】 顾府内的书房外面,桑晚非和顾行之面面相觑。 紧闭的红檀雕花木门隔绝了外面人往里打探的视线。 两人静默地对视了眼后,纷纷决定识趣地不触霉头,先行走远点再说。 “我完了。” 刚坐下来,少年就面如土色地说了句。 桑晚非纠正他:“是我们完了。” 与尚显稚嫩的顾行之相比,她冷静多了,还能跟他调侃:“准备准备吧,看你爹能给我们上个什么大招……” 他吐了口气,哭丧着脸说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去看什么花魁了。” 桑晚非安慰他:“看都看了,而且你能有我倒霉吗?” “今日还是爹生辰呢……” …… 两人之所以抱团被关在书房外,就是因为顾栖儒生辰这天,两人最闲。 加上听说青楼上了个新花魁,甚至今年还引了些小倌试试水。 于是,趁顾栖儒被急召入宫商讨外邦蛮夷挑衅边境军民一事,府里其他人又忙着准备晚间的生辰宴,两人便偷蹿出府,去长长见识了。 本来一切挺好的,两人坐台下坐得稳稳当当的,颇有兴致地看着台上的新花魁跳舞。 后来就天杀的,不知道犯了什么冲,一个穿得领口开到胸膛的小倌经过她的时候,偏偏绊了个跤。 怀里突然落个人的时候,桑晚非差点被砸到窒息,被硬生生砸到的腿和手臂都疼到她想翻白眼。 她疼到表情抽搐,低头就对上一张眉清目秀的小倌面孔,脸上是明显的惊恐表情。 惊恐? 惊恐也得她惊恐吧?好家伙,搁这碰瓷呢? “起……” 她咬着牙让他起来,别傻愣着了,刚说了一个字,就闻到个压抑着怒气的清润声音—— “好个生辰礼。” 腿上的小倌连滚带爬地跪到了地上,抖着小身板摇摇欲坠的样子,活像马上要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一样。 从门口开始跪了一片人,玄线绣飞禽的官靴一步步踩在红毯上,直直走向手足无措的两人。 本来怒不可遏欲把小倌从桑晚非怀里拂走的顾行之,已经蔫得不能再蔫了。 下颚轻抬,眼瞳黑到摄不进光,他质问她:“这便是夫人为本相准备的生辰礼吗?” 咽了口口水,她慌张解释:“这、这是个意外。” 见他闭唇不言不语,她又强调了下:“真的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