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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身份越要身着大袖外套,且以袖垂为美,但相应的,非常限制人的行动。 若是重大场合,她自是会配合穿上,但现在只是平时日子。 她声音平静地问他:“顾栖儒,你是想依着别家夫人的样子管我了吗?” 本来这几天被搁冷脸被阴阳怪气,她也就认了,但现在这码事真的引爆了她的不平情绪,尤其肚子还饿着。 她端起粥直接沿着碗檐一饮而尽,然后用腿把凳子往后推了推,走到了顾栖儒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慢慢扫视了当场的人:莫魏,顾行之,顾栖儒。 视线停在了顾栖儒的身上,她冷笑了声,声音是按捺后的平静,“顾栖儒,你不了解我吗?” “但凡刚开始那阵你就要求这些,我肯定立马就回去,并且永不再回。” 决绝狠厉的话在鸦雀无声的正厅里响起,莫魏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正要开口缓和气氛。 但桑晚非没给他这个机会,她的平静已经逐渐开了个裂缝,情绪也逐渐跟着上了起来。 “三观不合,习惯不合,性情不合,我早就该知道的,迟早会成怨偶。” 她不再看他,自顾自发了狠说道:“既如此,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一拍两散,何必这样互相折磨!” 白衣宽袖下,一只手猛然攥紧。 点了点头,她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还在怪罪我当时离开是吗?” 气氛一度冷凝,桑晚非正跟个炸引子,一点就能把正厅布满硝烟。 此刻,顾行之与莫魏都不敢再插一句话。 感到鼻子发酸了,她收紧下颚把这种懦弱的情绪憋了回去,吵架中要是哭了也太丢脸了。 越有泪意,也就越气愤。 “你觉得委屈可以怪罪于我,我委屈向谁说去?啊,你说啊,这又非我本意,你怪罪我,我能怪罪谁去?” 她背过身仰了仰头,就又转回了身对他疲惫说道:“这样吧,你要是觉得委屈,大不了我站着让你捅上几刀,消个一干二净罢了。” “我不会伤你。” 你也不要妄想可以与我抵消。 顾栖儒喉结都有发颤的倾向,眼眶已经若有若无地缠上了红线。 桑晚非看他仍然不动如山地坐着,听他这听起来极为冷静的声音,又感觉自己跟个跳梁小丑一般,而他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样子。 多了个十六年,段位果然高了不少。 她嗤笑一声,“哦对,你不会亲自动手,你会背地里下圈套。” “正人君子点吧,除了算计人你还能怎么样吧?” 她不是第一次劝他做个君子了,但却是第一次以这种讽刺的态度与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