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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港来信[娱乐圈] 第178节 (第2/3页)
人已经忍着笑跑开,跑进雨里。 车子停在不远。 砰的一声,门扇激起水雾。上车时,湿透的身体在皮质座椅上留下深浅水痕。顾不了。应隐分开双腿坐到他身上,吃饱了水的针织衫难剥,于是便只剥了一半,露出她浑圆的、沁着雨水的肩膀。里头的细带子七零八落。 外面大雨滂沱,街道上一瞬间便空了,餐馆的雨棚下,一些人驻足捧着咖啡,耐心等雨停。 司机被一通电话召唤过来,上车时,车内焦灼氛围被克制住,只留下暧昧的香水味——被体温和吻烘出来的。送至下榻酒店,洗澡和其他事都一起顺便做了。商邵很小心,听了医生的建议,不敢再玩什么危险性举动,套上雨衣,贴她耳边字句清晰的一句:“我进来了。” 往南进入科茨沃尔德地区,进入英国乡村,进入英国的灵魂。 六月份,正是英国气候最好、风景宜人的夏季,草地丰沃,羊群云朵般从山坡趟下,乡村小道旁,白色蕾丝花招摇。 科茨沃尔德坐落了太多美丽的村庄与小镇,贵族与富人的古堡也坐落于此。那些蜂蜜色的砖石房子、排屋,自伊丽莎白一世起就没有变化,只有藤本植物的攀缘一岁一枯荣。 从小路深入到起伏山丘的深处,黑色铁艺大门缓缓移开,奥斯汀月季的馥郁香气弥漫在晚风中。这是一座拥有网球场、停机坪以及马场的庄园,已为迎接他们做好了准备。 庄园里的灯光昏暗,靠全铜台灯点缀。橡木墙上,到处挂满油画。 四柱大床十分古典,从顶端垂下丝绒帷幔,有宫廷感。夜晚就寝,应隐出于新奇,不听商邵劝阻而执意将这些降下,睡了一会,闷得满面潮红,让人以为她在干什么不得了之事。 她睡不着了,要商邵给她念故事书。 这里有什么故事书?念了他随身带的海德格尔一会,应隐攀到他身上,难受地耍赖哼着鼻音:“要听故事。” 拉开床头柜,在里面发现一本英文版的《傲慢与偏见》。 多么合理,因为这里正是诞生了简·奥斯汀的地方。 “‘it is a truth universally aowledged,’”商邵翻开陈旧的书页,为她阅读原文:“‘that a single man in possession of a good fortune must be in want of a wife’” 班纳特家的清晨还没念完,应隐已经睡着了,被子乱踢到一边,蕾丝边的裙摆堆在腿根。商邵的大手抚上她的腰,吮她的唇,补上晚安吻。 在这里的日子太无所事事,无所事事得让人生出负罪感。 清晨看薄雾,日落看黄昏,午间乘阴凉。庄园佣人会准备好下午茶的篮子,放上三明治、浓稠的英国奶油、灌了冰茶的保温杯,以及香甜水蜜桃。 他们有时并不乘汽车,而是骑自行车出行。 遇上中国游客认出来,应隐好脾气地停下,一条长腿点地,很耐心地给粉丝签名、合影。 有时是想大合影,左右找不到举相机的,眼睛觑向商邵,又畏惧于他的身份与气场。 乡野氛围自在,但并没有削减眼前这男人的清隽与矜贵。因此,纵使他主动表示可以帮忙,也只得到一串深受惊吓的“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我们自己来……” 一次两次,商邵学会退开一点,把应隐暂时让给这些粉丝。 “你们是在度蜜月吗?”有前来消暑的留学生问。 “没有呀,”应隐笑起来,大方地说:“还没结婚呢。” “是在英国选教堂吗?”学生又问。 应隐抿唇,笑而不答,冲她眨眨眼:“嘘。” 远处的男人对这一场对话一无所觉,意兴阑珊地看着河流上落下的树影。 英国人充满了园艺热情,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个精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