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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4恶欲贪欢 (第2/3页)
你干得最舒服啊…… 我想顾博聪这会儿已是神魂颠倒,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上我同他的感情,却没想他却说:你们啊,各有各的好……你的曲径通畅,她的如倒吸壶嘴儿…… 还挺有研究,难不成想双飞? 我就想一起干你们两个! 贪心!小心嫂子发现弄死你! 死在床上也值了。 哈哈哈!两个人竟这般厚颜无耻地笑起来,我惊愕,本能后退,忽地后脑撞到一堵肉墙,回头一看,竟是公公顾天佑! 我险些叫出来,他伸手大掌糊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我本就发着烧,又受刺激,身体虚弱,被他这般拥搂,早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觉头晕目眩,恶心难熬。 他抱着我进了他的房间,把我拥到他的床上,我使劲儿挣扎扑腾,得出空隙,沙哑嘶喊:你要干什么?! 顾天佑忽地愣住,昏暗的灯光里,他脸上全是尴尬的无奈,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我一缩,发现他只是在轻碰我的额头:你发烧了? 你…你……你早知道吗?!我说不出话来了,一说话就要哭。 他转身去倒水,没有理我,过了片刻,端来药片和热水:先吃药再说。 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 他的脸,似喜似悲,阴晴不定,隔了半晌他才说:你先吃药,我再同你说。 我斗不过他,他比顾博聪还耐得住脾气,还会拿捏我的一举一动。 我吃了药,喝了很多水,但人也软了,瘫了,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对面的顾天佑,看他黑影的浓墨眉目,如湖中掠过的暗光,乌黑鸦鬓不显一点苍老,看久了,我竟以为那是我的顾博聪! 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哭起来,简直是个没出息的囡儿,嘤嘤地要一份同情。 他走过来,大掌覆来,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别哭,美娇,你别哭,爸爸心疼。 我抓住他领子,顶着他鼻子说:坏人!坏人! 我是,我是个坏人! 他抱住我,一遍遍安抚我头发,他低唇细语:你病了,睡一会儿,别想了,别想了…… 我要回家…… 这是你的家,美娇,这是你的家。 爸爸!我勾住他脖子,吸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儿,迷了半分魂,分不清他到底是谁,眼泪都淌进他脖子里。 爸爸在,爸爸在。 后来我睡着了,再醒来时,顾博聪和顾蕾已不在。 楼下只有顾天佑给我做了一桌饭:你先吃点东西,等下量个体温,还发烧的话,就带你去楼下诊所扎个退烧针。 我身子打摆,他上前扶我,小心翼翼,我侧目看他,竟有种奇怪的念头在心中盘旋。 待我坐定,他为我盛粥,见我久不动弹,便拉过椅子,坐到我身边,拿起勺子,低头吹一口,再递到我唇边:听话,美娇。 我扭头,他追过来:怎么,还要爸爸求你? 我说:你倒是求。 他喝了一口粥,掐住我的下巴,向前一压,那唇就贴到我唇上,暖流甜汁进到嘴里,我使劲儿挣脱,抬头看他,嘴里都是些浓香米粒。 他没理我,回过头去点烟,手指都在光线里发颤,深吐云雾,他转过来,靠在桌旁,冷淡看我:他们是我的亲儿女,我能怎么样?你说我能怎么样? 我嚼着米,心里头也困惑起来,忽觉顾天佑似乎也在一夜苍老许多,他像是一夜未合眼,挂着败青眼袋,抬额见纹,唇角垂落,陷入深思而不自知。 他难道不是个受害者吗?他也是的! 同我一样,被那对兄妹戏弄、侮辱,又同我一样,无计可施,无路可走。 我没再说话,只是捡了椅子坐下去,低头吃我的粥。 时间都静了,我才想起还没打电话给单位请假,刚说出来,他便摆手:我替你招呼过了,你先休一段年假吧。 谢谢。 我竟然对他说了谢谢! 你再睡会吧,你太虚弱了。他又给我发布命令。 我说:爸爸,你不是要给我量体温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前倾熄了烟,缓缓站起来,同我一道上楼。 我因恶心那一对兄妹, 便仍要睡顾天佑的房间,他没反对,给我找来体温计,走到床边递来:你放进腋下,等下我看。 我仰脸看他:你给我放吧。 他垂着眼看我,我伸出胳膊来,他没接,只是握着温度计伸到我睡衣里,冰凉的晶体划过我皮肤,他的手指却温热。 我抬眼说:爸爸,你没放对。 我伸过手去握住他的手背,往里——再往里,他的手指触到胸尖上一圆币肉,温度计掉了,他张开手掌,轻轻盖住满乳,他的唇也落下来,我勾住他的脖子,同他结结实实地吻到一处。 他的舌灵活极了,在口腔里同我追逐,痴缠起来,舔我唇齿、下巴,吻我脸颊和耳垂,低声喃喃:你在勾引爸爸? 爸爸不也在调戏媳妇?我把温度计搁到桌子上,安心地拉他入床,我们就一起拥滚。 你这是报复…… 我压住顾天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