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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1/3页)
心藻把头埋在楚伋肩头细声哭着,渐渐被楚伋安抚下来,不再哭了。 夏清言急匆匆地来到江府后门,妹妹夏清若正背着身子等着她。 “清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姐姐,”夏清若回过头来,双眼红肿,大病初愈的她哭得憔悴不堪,“你这是嫁了一个什么狼心狗肺的人!” “清若!你这是什么意思!”夏清言最恨别人质疑她的婚姻,嫁给朝中最有权势的重臣,应该所有人都来羡慕她,她和江东楼不管内里怎样,在外人看来都应该是夫妻恩爱家庭美满的。 “姐姐!你还被蒙在鼓里吗?”夏清若扑了上来,死死掐着姐姐的胳膊,“江东楼在朝堂上诬告咱们的父亲,现在皇帝要拿夏家治罪啊!” 夏清言怔住:“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有个言官上书陈述父亲的罪行,皇帝大怒,说父亲闲赋在家,还结党营私,遥控朝堂。” “这、这怎么可能?这跟东楼有什么关系?”夏清言还是不信。 “我夫君暗中派人查探告诉我,那言官不过是江东楼的喉舌,真正要陷害父亲的人,正是江东楼!” “不可能,父亲是他的恩师啊!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父亲德高望重,弟子甚多,朝中始终威望不减,江东楼这便是觉得父亲挡了他的路,他野心勃勃,必然要铲除异己,保证自己的位置,现在跟父亲有关联的官员,除了江东楼,全部都被牵连,包括我夫君也被左迁,即日离京!” 夏清言仍然在摇头,夏清若失望之极。 “你若是不信,等江东楼回来问他好了,姐姐,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夏夫人,我要走了,我们有缘再见吧。”说完夏清若便转身。 “清若!”夏清言急忙叫她,她也不应,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不可能,不可能……”夏清言不敢相信,江东楼一直对父亲尊敬有加,怎么会突然坑害夏家。 直至黎明,江东楼才从朝堂上回来,夏清言一夜未眠,坐在厅堂等着他。 江东楼依旧是对她恭恭敬敬的样子,夏清言越看越觉得周身冰冷,仿佛身处冰窟。 “夫人,你怎么在这坐着?”江东楼与平常一样,仿佛并无事发生。 “是真的吗?”夏清言问。 “什么?” 夏清言不理江东楼的装傻,她接着说:“他可是你的老师,一直支持你,让你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江东楼假惺惺地喟叹,“清言,你听说了,老师的事我也很遗憾,我一定尽力而为,今天我回来这么晚,就是为了向皇帝求情,求他饶恕老师。” “真的吗?”夏清言起身,满怀希望看着江东楼,她仍然希望江东楼没有那么无情冷血。 江东楼:“我是个顾念旧情的人,老师不过是被抄家而已,皇帝念在他为朝廷效力多年,不会夺取他的性命,只是家眷充军。” 夏清言:“你!” 江东楼:“我特别向皇帝求了特赦,宽恕了你,你还是我江东楼的妻子,不会被牵连,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 夏清言:“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夏家哪里对不起你,我夏清言哪里对不起你?” 江东楼:“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很好,只是我不喜欢被人管着,我可不是那些河东狮吼还当宝的男人,仗着娘家的势力,对自己的夫君管三管四,我江东楼不是那么窝囊的人。” 夏清言:“你是因为我,才陷害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