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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2/3页)
“那我找大夫来给夫人开些补药,补补身子?”江东楼殷切地说。 “让老爷费心了,我这都是心病,哪有药医呢?”夏清言扶着额头回答。 心藻在旁边听着,满心希望江东楼是来替楚伋说话的,但是这两夫妻你来我往互相寒暄恭维半天也说不到楚伋身上,听得她十分急躁。 过了半晌,楚伋前来领罚来到门外,一看屋里这么多人十分热闹,他反而愣在门口。 “哼,来了?”江东楼对着楚伋说,然后又转向夫人,“夫人,这小子出身卑劣,不守规矩,多得夫人耐心管教了。” “老爷哪里的话,老爷看上的人,当然蕙质兰心,聪明得很,只可惜,不是女人,生不了孩子,不然一定让老爷给他个名分。”夏清言说着平平淡淡,江东楼听着不尴不尬,看楚伋还站在门口,招呼他进来。 楚伋看屋里这么多人就知道没好事,他走进来直接跪下:“给老爷夫人请安。” “由夫人来□□,果然是守礼多了,之后这内府的安稳,还要多仰赖夫人。”江东楼继续恭维夏清言。 “您主外,我主内,我就是专门管这些琐碎的。” 江东楼悠然端起茶杯喝茶,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走,打算在这里多坐一阵子,看看夫人都是怎么教训楚伋的。 夏清言让楚伋起身,问道:“昨日的训诫抄到哪里了?” “不记得了,得看一下才知道。”楚伋回答。 “蠢物!抄了也白抄。”江东楼在一旁训斥。 夏清言摇头阻拦老爷,然后柔声对楚伋说:“那你今日继续吧。” 早有人在屋外天井中摆好桌椅纸笔,楚伋便是在天寒地冻里抄写这些做女人的规矩。 江东楼喝了口茶,笑问道:“就仅是如此?” “当然,虽然他是老爷的内侍,但毕竟是男子,屋里这么多女眷,所以才让他在屋外抄,老爷不会觉得不妥吧?” “无妨。”江东楼继续喝茶,盯着外面的楚伋,过了一会又问道:“夫人就没有其他□□的方式了吗?” “我可想不出别的了,老爷您说呢?”夏清言问。 “这人最是冥顽不灵,照我说,应该像私塾先生一样,拿柳条打板子,打得他说不出一个不字。”江东楼笑道。 “老爷讲笑了,您现在这么说,可到头来还是最宠他不是吗?”夏清言叹了口气,说道:“老爷,这么多年夫妻,我早想跟您说说我的肺腑之言,这些男子总是不比女子文淑贤良,又不能生育,偶尔兴起可以宠幸,但不能耽于男色,让江家无后。” “夫人教训得是。” “我自幼受女德教化,费尽心思帮您纳妾,都是为了您好,您别不领我这情啊。”夏清言看向心藻,“心藻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的品性我最知道,是个好姑娘,只是嘴拙了些,若是哪里惹老爷不高兴,还望老爷多担待些。” “那是自然,心藻我很喜欢,还请夫人放心。”江东楼笑眯眯地看着陈心藻。 ☆、第 21 章 “好了,夫人,既然如此,我还有公务在身,不多陪你了。”江东楼放下茶杯站起来。 “心藻,送送老爷。”夏清言吩咐,陈心藻赶忙站起身。 “不必了,等今夜让尽忠带你去我那里吧。”江东楼对陈心藻说,他身后的夏清言欣慰地和翠姨对视一眼。 心藻哪敢有半点违背,只得小声回答:“是……” 江东楼走出夏清言的屋子,路过雪中的楚伋,他握笔的手已经冻得通红,故意偏头不去看江东楼,江东楼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本想帮你一把,但看你还挺能坚持,挨不住了再来求我吧。”说完江东楼便走了。 随后夫人也不留心藻,让她早点回去沐浴熏香准备准备,心藻最后望了院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