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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今天你乐透了吗? (第2/2页)
,特别是虹吸式咖啡煮的香醇浓郁但为何才开幕没多久却生意不如预期呢? 原因就出在「人」身上。 首先大老闆是个准标的土财主,出资二百万后却偶尔才出现店里查看经营状况就急着赶回宫庙,好像当宫庙的主委才最重要,那不如自已盖间宫庙更过癮又不用改选。 二老闆是光说不做的牛皮王,自以为吹牛就能出国比赛拿冠军一样,除了这点以外更是好色致极,没事就对身材绞好的店员就上下其手,有一次在厨房里故意把酱油弄到一位上围丰满店员的t恤上,咸猪手就竟然直接伸入t恤内,色咪咪的笑说:「内外都要擦才会乾洁。」,当场无视我的存在。 而店员的离职率快的连对方名字才记住不久就不干了,搞的我只好私下用员工a、员工b、员工c一直编号记下去,虽然都是年轻女孩可是内心却各怀鬼胎。 面对这蛇鼠一窝的环境,开始了自保的举动。 装傻的在店里总是聊些言不及意又不正经的八卦,投注机的财务报表只有我本人才能调阅,自然每个月的收支都能掌握,但店里的财务报表已经被二老闆每个月稍稍地五鬼搬运,幸好彩卷和餐饮店财务是分开的。 刚来几天的员工f,年纪才26就浓妆艳抹打扮就像风尘女一样,向来我对离婚女性没有什偏见,但她可爱的5岁小女儿有时来店里一叫:「妈咪」时就一个巴掌下去,警告女儿要称呼她姑姑。 这样她遇到客人时就装成单身来钓钓凯子,但二老闆知道内情后怀着色心问她:「单亲妈妈真辛苦,薪水一定不用吧。」咸猪手已由腰间慢慢的往下,可是那个女人却不以为意的嗲声说:「是啊,每个月手头真紧。那拜託二老闆加加薪水没问题吧。」 二老闆顺势就说:「薪资的问题好像不太方便这说。」一手就拉着她:「到楼上详谈吧。」 本以为是要在楼上办公室谈条件,却上了5楼的处藏室谈着谈着就上演了「春宫秀」,忘了每层楼设有监视器,内容远比前阵子的《璩美凤性爱光碟》剌激露骨万倍,当然这段18禁的影片被我私藏下来做为以后自保的工具。 扣掉一见富公子就想献身入豪门的员工j、花钱如洪水常常预支薪水的员工k,员工l算是正常一点的女生,只是脾气太娇了没事就抱怨说:「男友常藉口说工作需要应酬上酒店,其实是乐在声色间把玩女人,想分手算了。」 只是这句话好像也是光说不练而已。 某天下班后她倦容中欲言又止了好久终于说出来:「总算和他分手了,心情却高兴不起来,能陪我出来聊天吗?」 想说开着车到海边让她把情绪渲洩完,明天上班心情才不会影响,当她哭完后却说:「你人品好,讲话又风趣,就当我男朋友好了。」 拜託当我是备胎吗?刚下定决心离开一个男人就马上要递补一个,更何况娇娇女的脾气当同事就好了,要交往这可承受不起?只好笑笑说:「愚人节还没到,别拿我开玩笑了。」 只是谈话中她聊到说:「民雄的柳瞎子说那男人不是她的正缘果然是真的。」引起我的好奇。 上网查了民雄柳瞎子的资料果然是算遍达官显要的命理名人,但听说上门指点迷津的人多到要排个一天以上才有机会一解所惑。 反正间着也无聊,彩卷又不是每天开奖,人潮也是集中在那几个时段就坐上火车南下碰碰运气,没想到才到彰化原本大太阳的晴天,雨滴落在窗面上开始越下越大,到了民雄后变成了大雷雨。 上了命理馆的二楼只有一对夫妻等着问事,刚午睡起来的柳瞎子只穿了件汗杉直说:「好闷热的天气。」 才一下子就轮到我了,只问了生辰八字后就开始滔滔不绝念着,像是有本书在他眼前似的照本宣科,可是他南部腔的台语非常重又不让人提问一直念下去,几乎是鸭子听雷一样完全听不懂,过25分鐘后他突然全身起乩一样换了频道用国语说:「你的命格是流水桃花命,就是一生中从不缺女人,但每个女人就像流水般时慢时快却留不住。」 回程的火车上半信半疑想着,但感觉这列站站停的电联车更像我的人生,有时一群女人陪我坐,有时两个、一个或是空车厢内只有我单独一人,只是到了终点站是会如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