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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76节 (第1/2页)
此处离靖都远,梅林里没多少游客,零星的几个也被方才锦衣卫的阵仗吓得散开了,加上锦衣卫把远处的游客也请走了。临时的皇家梅林,换来有情人短暂的耳厮鬓磨。 - 卫持风摸摸鼻子,转过身。 紫鸢轻笑一声,朝四周做了一个散开的动作,然后提剑上马。 “哎!”卫持风叫住紫鸢,“鸢姐你不当差啦,去哪?” “有天下无敌的悲风和流霜在此,全大靖的刺客来了也要被喂刀。”紫鸢看到燕熙等到了从风雪中归来的三爷,会心地笑起来,提了缰绳,纵马小跑而出,“你离这么近,不怕碍着主子事么?还不快着人给内阁传话,说殿下接着宋三小姐了;还要给东宫传话,让布膳烧水!” 方才燕熙出行的阵仗太大太急,宫里和内阁肯定大乱,朝臣都提心吊胆地想要劝储君回去。想必过不了多久,不明就里的内阁就要点禁军来伴驾了。 “唉!”卫持风一拍大腿道,“还是鸢姐想的远,等等我啊!” - 燕熙被口勿得起热,额间出汗,毛绒绒的裘帽下,太子殿下的面容显露出十九岁少年该有的无邪稚嫩,洁白得让人舍不得亵玩。 但太子殿下被抱热了,推掉了白裘帽,昳丽的容貌完全的展露出来,在天光下惊艳夺目。 宋北溟觉得太子殿下又在蛊惑他。 燕熙瞅着宋北溟,哭红的眼角被催得更红。 他妈的,这眼波! “啊!”燕熙惊呼一声,在天旋地转间,被压倒在梅树下。 梅花震落,落英缀了燕熙满身。 “幕天席地,四海为家。”宋北溟捻起燕熙额上和唇上的花瓣,眼神勾着燕熙,缓缓送入口中,“明年梅花开时,我们轻车简从,做一对在花海里忘记归家的恋人。” 这让燕熙感到被吃掉的是自己。 “明年……”燕熙咀嚼着这两个字,“今年挑个日子来不好么?” “回宫后要张罗大婚,登基更是礼数繁杂,登基后还有非常繁琐的礼仪,从我们回宫起,礼部、太常寺和鸿胪寺的人每天天不亮就会盯住我们。待把礼节走完,梅花都该谢了。”宋北溟俯首,解开了燕熙氅衣的系带,他用力地嗅着燕熙的味道,发觉了微妙的不同,“你的‘荣’变浓了?” “用了些培元的药。”燕熙来路上咽了一颗用自己的血制成的血丸,他杀狄啸后流的血和前几日夜里放的血都交给周慈做成了血丸,为的就是有急事时能催出劲来。今日仓促跑出来,为着能熬过两日颠簸,只能用上了。 燕熙陷在花瓣里,视线被宋北溟罩住了,他无处躲闪,说谎变得艰难,索性不说了,勾着宋北溟仰头口勿上去。 宋北溟好凶,接住口勿后把燕熙亲得要融化在花间,燕熙难耐间很轻地说:“移几棵梅树到坤宁宫罢,我要和未来的皇后赏今年的梅。” “好啊。”宋北溟没敢解燕熙的衣裳,他在西境就知道燕熙病了好些日子,若把人在外头弄着凉了,再要病倒,他会气死自己。 靖都的方向传来了轰隆的马蹄声,应该是内阁未及得到宋北溟回来的消息,派了禁军出城来接应储君了。 燕熙和宋北溟总是被身份束缚,片刻的放荡弥足珍贵,宋北溟凑近了,撩开领口,看到那个“溟”字。 燕熙在这样的注视下都变得敏感。 他仰起头来,红玉手钏顺着腕子滑动,洁白的手指揪着草叶,整个人都在颤抖。 宋北溟把太子殿下催得更热,想走变得很难。 燕熙的脸仰在天光下,他抱着宋北溟的脑袋,这个角度向上望,梅花仿佛开了漫天。 他把这片梅林种在了心上,搂住了想要起身的宋北溟说:“无妨的,紫鸢和卫持风会劝禁军回去。我已经是大靖的主人,无人敢来打扰我们。梦泽,我的身体还好,梅花正好,不等明年了,就今年罢。” 燕熙把人拉回了身上。 - 登基大典和帝后大婚在同一日举行。 靖都处处张灯结彩,百姓们穿了最隆重的衣裳,赞颂声不绝于耳。 群臣们热泪盈眶,终于等来新帝,寅时宫外门就热闹得像过年了。 吉时到,红日高悬。 帝王仪仗隆重严肃,皇宫红绸广布,在踏上奉天殿的丹陛时,新帝没有像司礼官教的那样不停步不回头。 新帝停下脚步,于众目睽睽之下牵住了皇后。 这一步不合礼仪,这一牵更不合礼仪,皇后不能跟着皇帝走登基流程。 礼部、鸿胪寺和太常寺的官员们为难地互相对望,在庄重悦耳的鼓乐声中,他们选择了闭嘴。 燕熙身着明黄衮服,戴十二旒冕冠。 他没有让皇后穿女子嫁衣,而是给宋北溟披上了男子吉服,戴的是男子金玉冠,只为了应和“宋三小姐”的身份,在宋北溟高高的金玉冠下,戴了一枚凤簪。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