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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4页)
的多了,有的是法子叫她们屈服。 李嬷嬷无声而又冷漠地笑了笑,从阴影里走出来,扬声道:“如灵,如碧,如锦,三人伺候娘子不尽心,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以示警戒!” 如碧听见如灵还活着,先是满心满肺的欢喜,只觉七窍又归了本体,手脚不再软绵,有了些许的力气。只是还没爬起身来,又听到李嬷嬷要打她们的板子,五十大板,这不是存心要她们的命吗? 死死抱住了自家主子的一只脚,如碧也不敢喊叫,只呜咽哭个不住。 如灵昏迷着,自然是听不见。如锦却瘫软在了她的身边,扶着那板凳,眼泪如雨般落了下来。她不想挨板子,她还不想死。 薛令仪没说话,仿佛入定了一般,沉默地看着庭院里,有几个婆子从队列中站了出来,她们连眼风都不曾给她,便径直往如灵如锦那里走去。 心里原来还是有些悔意的,她是想要借着这件事情,同李嬷嬷较个劲儿,分出个高下来,也好叫那李嬷嬷知难而退,以后少管东管西的。 可如灵吃了大亏,却并非是她想看到的。她以为,再怎么样,也该等着她回来了再做处置,这到底是她贴身伺候的大丫头!眼下看来,便是如灵吃了苦头,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做的。 神色渐渐变得倨傲阴冷,直等着那几个婆子逼近到了跟前,薛令仪唇瓣微动,冷漠阴森地说道:“谁敢动她们一指头,我便剥了谁的皮!” 那几个婆子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她们迟疑地看向了李嬷嬷,到底说话的这位是个极其得宠的人物,便是李嬷嬷不害怕,她们却是心里发憷的。真的惹恼了这女人,李嬷嬷想必还能安稳,可她们这些人便不一定了。 如锦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连滚带爬地就到了薛令仪的身边,呜咽了一声,喊了一句:“娘子。” 薛令仪看向她们,目光变得温和,柔声说道:“别哭了,快去把你们如灵姐姐扶到屋里去!”又扬声道:“来人,去请了郎中来!” 李嬷嬷骤然生怒,她便知道,这个薛氏骨子里就是个不安生的,不声不响跑出去半下午,如今回来了半句解释也没有,倒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她说不打便不打了吗? “你们几个昏了头!叫你们拉了这三个丫头去打板子,为何不动?”李嬷嬷虽是奴婢,可自来硬气,哪里容得下一个妾侍这般对待她,她气不忿儿,更不能容忍一个内宅女子说出门就出门去,谁给她的权利! 几个婆子面露挣扎,不约而同的,将眼睛看向了薛令仪。 薛令仪慢慢转过身去,她的脸庞氤氲在已经昏暗的光线里,神色淡淡,一双眼睛却闪烁着异常冷漠的凉光:“她们是我的丫头,我是她们的主子,她们忠心为主,难道嬷嬷不该奖赏赞美她们,缘何还要致她们于死地?” 李嬷嬷怒极反笑:“她们任由娘子你肆意胡闹,竟也敢瞒着不报给我听,如此糊涂,如此不懂规矩,依着王府的旧例,就该打死!” 薛令仪看着李嬷嬷咬牙切齿的模样,脸上冷意更甚,唇角微翘讥讽道:“嬷嬷这话说得很是不通,她们是谁的丫头,是我的丫头,既是我的丫头,自该唯我是从,为何还要把自己主子做了什么事情,去报给嬷嬷听?莫不是嬷嬷觉得,我是她们的主子,而嬷嬷你,却是我的主子?” 薛令仪的话不可谓不恶毒,李嬷嬷勃然变色,反唇相讥道:“娘子这话老奴可是不敢当,娘子虽位分低微,可再低微,大小也是个主子不是?只是老奴受命于王爷,照看娘子上下,绝对不敢怠慢。娘子胎像方稳,实不该出门乱走,若是腹中孩子有了闪失,便是娘子你,也是担待不起的。” 薛令仪冷冷笑了一声:“是否担得起,却不是嬷嬷说得算。”从袖中摸出一枚腰牌,举在手中道:“这是王爷给我的,不论府内府外,由我随意往来。若是嬷嬷不忿,不如自己个儿去问了王爷,缘何把这腰牌给了我,倒不必在我跟前冷言冷语的耍威风。” 那是一块儿绘彩描金的玉制腰牌,上头雕刻了繁复的云纹,正面写着“以凭放行”四个大字,后面刻着武陵王曹凌的私章。 李嬷嬷一见那腰牌,立时变了脸色。 王府里头自然有订制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