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2页 (第2/2页)
,但我跟我的老二都不记得五年前我们一起上过了什么样的女人。 当然有些特殊的“遗留物”更值得一提。 从我闭着眼睛也能轻松分解一把陌生枪支的身体惯性来看,谁也猜得出我以前也是个活在枪林弹雨中的人,警察、军人、佣兵、生存游戏爱好者等等之类的,我的身上有些疑似刀疤或隐隐作痛的弹痕,想必我的身体表层忠实地记忆了过去,但我的精神却遗忘了一切。 “或许你该庆幸。” “庆幸?” “上帝一定是怜悯你的过去,把你扎根在记忆里的罪孽拔起,让你可以没有包袱地活下去。” 记得在慕尼黑的医院里,那个刚从学校毕业的精神科医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很怀疑那精神科医生是不是搞错了自己的职业,那些听起来娘炮要死的台词理当出自神父的臭嘴,而不是写在我被规定的诊断报告里。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说到上帝,有没有上帝我当然不清楚。 如果有,我很清楚上帝肯定不是站在我这边。真正的罪孽,从我记忆消失后才要开始。 比如说,过去我在一个泰国黑帮大哥底下干过一阵子集团杀手,就是那种帮会有仇家就叫人拿一张报纸包一把烂枪给你跟你的拍档、要你们走到酒楼里、朝里面讲话最大声的那个猪头身上轰几枪那种低级杀手。 喔喔喔喔喔喔我是干了几次,但不管怎样我都有一种大材小用的感觉,不,是一种老虎被狼差使的堕落感,这不对,这一定不对,我一定不是那种见鬼了的烂货色。 我得花点时间对着这支录音笔记录这一切。 Chapter 3 既然提到了曼谷黑帮,就从三年前开始说起吧。 那一个晚上,我在曼谷刚下过雨的闹市街区等着。 都过了那么久,我当然忘记那晚目标叫啥,姑且就乱叫他“猪头哥”好了。但他肯定不叫猪头哥。我们坐在车上吞云吐雾,假装是两个正在挑选路边妓女的无聊男子,眼睛则不时望向斜对角的那间脱衣舞酒吧。 猪头哥就在里面喝酒摸奶等我们进去把他干掉。 “火鱼哥,我想你以前应该是当差的。” 当时跟我一起被帮会雇用的杀手小熹突然这么说。叫他杀手真是恭维他了。 “当差的?”我看着那间脱衣舞酒吧,门口坐了两桌有些醉意的保镖。 “把枪摸得那么熟,差不多就是当差的吧?而且还是特勤小组之类的高手,不然,一般条子哪有那么厉害?是吧?”小熹有些不安地东张西望。 “……我不知道,大概吧。”我眯着眼,看不清楚酒吧更里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