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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几把 (第2/3页)
觉得方清宁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里还需观察,其中一个突出的变化就是她对他的肉体发狂的痴迷,还有陡然大变的床笫之风。如果方清宁不是只想要他的阴茎,不是一直住在陈家人眼皮底下,最近都没下山,陈意泽还经常看看A市别墅的安保摄像头,他几乎怀疑她私下出去玩,被谁调教过了。 当然,就算她出去玩也没什么,这只是政治婚姻,从一开始就摆明车马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她因为对他的狂恋不求回报地扮演贤妻角色而已,说实话,陈意泽心里一直觉得自己的妻子有点疯,陷入爱河的女人他看得多了,只要他略假辞色,正常女人也会化为相思成狂的花痴女,就是因为从小到大这样的女人太多,陈意泽才会养成冷面示人的习惯。但女人爱上一个不回应的男人通常都会变得幽怨,很少有人和她一样不求回报自得其乐。 至于生活中的挑剔娇贵,那要怪方清宁,陈意泽自己是不会负责的。 如果方清宁在性事上的变化是因为她找了别的情人…… 他若有所思地把弹力球丢到天花板上,再弹回来捞到手里,每一下角度都找得刚好,球次次都平稳回到自己手里,陈意泽越丢越用力,身旁床头柜的瓷碗因天花板的震动发出轻微的震颤声,补汤跟着荡漾,他瞥了一眼,决心炒掉家务助理,再换一个,但还是不要送回去给方清宁调教。陈意泽对交出主导权还是很敏感,再说他也不能太习惯方清宁的照顾,在计划中,他们将来总有一天是要离婚的。 总有一天…… 已经五年了,距离计划中的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陈意泽放下弹力球,起身去浴室冲洗自己,放了一缸热水躺进去,调了叁次水温,不满地皱眉——在A市,水温永远是调得正好。 勉强躺入水中,他过了一会才逐渐感到舒适,拿出手机查看消息,休息了两天,未读消息太多,他划了几次,贞爱发了几张照片来,是她做的菜,她想来看他了,这是在撩,这些菜全是他爱吃的口味。 他笑了笑,看看时间,并未马上回复,那个臭当兵的拉练叁个月,好不容易回B市,这时候刚下班一定缠着她。齐贞爱今晚不太会有精力回消息,现在小逼应该含着一根,嘴里说不定还吃着另一根。 想到她的黑发落在嫩如奶油哆嗦的皮肤上,星眸微眯,小嘴吃力地把龟头往里咽的样子,他阴茎微微一跳——因为这一病,很久没做了——但陈意泽不打算去加入,至少不是今晚,他退出对话框,再往下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方清宁的头像——竟然有未读红点,他扬了一下眉,她回A市了?倒快,算算还不到半个月。 感冒初愈,他有些疲倦,明天就是周五了,陈意泽突然想去公司露个面要不就先回A市,休养几天。不过这样今晚就要去贞爱那里,他一边想一边点开对话框,看到方清宁的头像,不知为什么阴茎竖得比刚才更厉害,饱满充血,好像又想起她被自己操得声音都哑了,精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抽噎着说‘宁宁是老公的小母狗’的样子。 陈意泽很少有这么具象的回忆,画面好像还历历在目,连精液微微的腥膻都还在鼻端,他的回应是一下狠肏,直接顶到宫口,她全身都瑟缩起来,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焦距,就那样茫然地看着他,被肏得透了,连脑子都没了…… 他稳了一下才回过神,一手不经意地握住阴茎,搓动了两下,这才定睛去看方清宁的信息,她一向是发文字的。【意泽,爷爷突然要去瑞士一趟,老人家很久没见我,让我陪他过去处理一些基金的事情,我已经和婆婆她们说过了。你回家以后赵管家会照顾你的,有缺什么你可以和她说。】 他不喜欢她发些亲昵语气的闲谈,这和他理想中希望维持的婚姻氛围不符,方清宁是理解的,所以发来的文字一直是这样,语气偏冷淡,好像公事公办,陈意泽看了信息半分钟,又看了一下时间,大前天发的,她应该已经到了两叁天了。 她说的基金应该是方家给的嫁妆,设在瑞士的一支信托基金,陈意泽对方清宁私人财产兴趣不大,没有仔细了解过。但她去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