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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臣服 第18节 (第1/2页)
她继续颤抖着,拨打了季如琢的电话。 在那边接通时。 “如琢,我……”姜浓有很多话想说,却喘不过气地卡在喉咙里,细白的手指去遮住了双眼,泪水犹带一分摇摇欲坠的倔强,沿着她压抑的哭声直直淌下。 直到听见耳边,传来了傅青淮低哑而清晰的嗓音:“姜浓,抬头。” 姜浓湿透的瞳孔划过一抹怔然,没反应是自己拨错电话,却本能地抬起头。 入目的—— 是傅青淮身姿挺拔料峭地站在车旁,隔着清寒风雪之下,正遥遥朝她望过来 第15章 别墅内。 姜浓坐在松软的沙发里, 纤弱肩膀紧紧披着男人高级羊绒面料的大衣,衣服下沿遮住了腿根,而纤细的腿就这么搭在长绒地毯上, 原本精致雪白的踝骨肌肤, 被冻得泛着一抹浅浅的嫩红, 在灯光洒下, 有种伶仃美感。 她微低下头,恰巧地看到面前的傅青淮慢条斯理地递来了一杯热茶,干净整洁的袖口略松开, 上面淡金色的神秘佛纹仿佛烙印进了骨骼深处,也极为灼人的眼。 这让姜浓清醒过来一瞬。 随即想到了这只手将她从枯树旁抱起时, 温度也是灼热的, 一路隔着衣服面料浸透到了心口, 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近乎茫然又本能地去依附着傅青淮, 被他带回了这里。 “姜浓,你在发抖,喝一口会好些。” 傅青淮见她迟迟不接茶, 淡漠的声调比平时低了些, 提醒着她下一步动作。 直到姜浓听话,指尖终于接了这盏茶, 热雾将睫毛熏染得微微湿润, 好似下秒就会凝成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垂落下来。 而她侧脸很快就移开了,没喝,还有点轻鼻音问:“有酒吗?” 傅青淮浅淡的瞳色凝视着她,就当姜浓陡然感受到某种不知名状的慌神,以为会被拒绝时, 他却未言一字,修长的身形走向了酒库。 片刻后。 他亲自将纯白兰地倒入玻璃杯中,灯光透过颜色呈琥珀色的酒,映在了姜浓恍神的眼里。 同时,也低缓地讲解道:“这是白兰地,烈酒中最柔和的一种,慢点喝。” 傅青淮这栋装修华美的山顶别墅里,珍藏的酒种类极多,都是世界上最烈性的。 姜浓却直接拿了过来,也没慢点喝,入口后,香浓又辛辣的味道一路从咽喉往下烧,让原本雪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一抹艳色,人也猛咳起来。 傅青淮看她反应,问:“没喝过酒?” 姜浓手指发白紧紧地攥着酒杯,不会喝,却固执地想要逞强,仿佛这样就能彻底麻醉自己,待又要闷吞一口时,纤弱的手腕被男人修长的指扣住。 她去看那张俊美如初雪般的脸庞,略微失了神。 傅青淮已经将玻璃酒杯的残酒夺下,以免这副小身板被烧坏,随即过于高大的身形屈膝在地毯上,用一种温和平视的姿势,专注地对上她浸过泪水的颤抖瞳孔:“你在为路央的事难过,对吗。” 就这区区一句话,姜浓再次感觉被烈酒灼烧过的咽喉很痛,连一向清冷冷的美人音都很沙哑: “我坐在演播台上时、就一直在想,路央从高楼跳下那刻,她会留恋这个孤独的世界吗?” 这个注定是无解的。 就连陪伴路央多年的经纪人,怕也不知道璀璨艳丽了一生的女明星,毅然决然地站在高楼上凝望着这个世界时,最后还会不会有一丝丝的留念。 姜浓性子自幼就是如此,看似无欲无求般活得封闭,却极为恋旧。 她眼睛跟着变得很红,指尖揪了又揪价值不菲大衣上的羊绒面料,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直到傅青淮笼着她,强势不失温柔的将从她手分开,慢慢地滑至掌心扣住。 “姜浓,我该怎么安慰你。” 男人语速很慢,透着惯有的清冷动听声线,让姜浓愣然几秒。 随即,泪意朦胧的视线移到了与傅青淮十指亲密相扣的手上。 今晚两人间的暧昧不明氛围似乎变得不寻常,隐隐约约挑破了什么般,再联想到先前的,加上酒精的蛊惑下,姜浓脑子一热说:“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平时的话,傅青淮与她而言。 就是高居于雪山神域里的存在,是只能仰望的。 所以姜浓一直都将隐秘地心思压着,不敢泄露出半分奢求。 但是此刻的她,情绪浮动太大,渴望着什么念头再也压制不住,这声落地,明亮的客厅里里外外都是安静到能听到窗前雪落的声响。 近距离看他,就当忍不住为自己这句话尴尬到无地自容时,傅青淮薄唇勾起的弧度透着几分昳丽:“不是说要抱?” …… 要抱。 姜浓白皙的手指下意识想去抓点什么,却忘记还被他握着,指尖极柔的拂过男人掌心,其实也没有用一丝的力气。 她喝酒没经验,是醉了的。 表情怔怔地看着跟自己距离很近的男人,忽而觉得他全身太干净整洁了,昂贵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