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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物理课 (第1/2页)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是一名刚入学的职高学生。那所职高与现实中就读大碧莲皇家学院一模一样,连走廊上盆栽的摆放位置都分毫不差,只是在楼梯下面有一处空地是卖鱼的。我活蹦乱跳地去到教室才发现,大部分的同学竟都是高一三班熟识的人。梦是毫无逻辑可言的,那些同学就被默认为是转学过来的。职高老师在讲台上嘱咐了几句琐碎的话后,便随着学生们下楼去操场,中途竟撞见班主任,就是现实中擅长说反语讽刺而生疏于表扬的班主任!我拉了拉身后的谢孟,说:“你看班主任。”然后我看见班主任朝自己这边走来……惊醒。 吃过简单的晚饭,男生们照例开赌,只是今天的游戏有些不一样,摒弃了赌钱的扑克牌,取而代之的事子勋买来的真心话大冒险的纸牌,无论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赌的都是胆量。 我自信满满地摇了骰子抽了纸牌,竟要做一个很不雅的动作,纸牌背面写着微辣,完全是骗人的:与搭档完成床上的动作。什么是床上的动作?傻子才懵逼。 这样的要求吸引多名同学围观。 我在掌心吹一口气:“我做事可以,可关键是没人会愿意和我搭档做那种动作啊。” 杨波刚好从洗手间回来,抖了抖沾着水珠的眉毛:“我来。” 众人哼哼。 杨波是一个行为举止有些疯癫的男子,通体雪白,见光易分解,嘴角有一颗棕色的痣,他常引以为傲,因为有一种说法是,嘴角的痣被称为食痣,代表将来衣食无忧。 “来吧!”杨波一说完,就搭好三张凳子,自己跪在上面,看向我发出淫荡的笑声。 我苦笑一下,硬着头皮上前去。 ……(此处省略一些很黄很暴力的文字) 脑袋昏昏沉沉,那种讨厌的感觉又来了。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可是眼皮还是好沉,他看着手中不辣的纸牌:给一个好友发短信,写,昨晚的过夜费还没交。 谢孟小声嘀咕了一句“好戏”。 浩洁递去一瓶风油精:“二选一。” 我望着小小的绿瓶子发愣,脑袋里冒出各种各样的脑洞,越想越可怕。我终于拿起手机,点开微信联系人,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最后将那句no face的语句发给了雅倩。谢孟、浩洁和子勋凑近来看,对方回复: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在排练朗诵时我意外加入了由政治老师指导的课本剧表演中,演的是杜甫的《石壕吏》。于是此后的日子我便奔波在两个组之间,一会儿是爱国诗人,一会儿又变成生活凄苦的老翁,说实话,我有些精神分裂。 其他的几个角色,老妇由淑希扮演,儿媳由森森扮演,两个捉人的官吏由隔壁班两个脸生的男生扮演,瑶瑶负责道具、调音。 其实,条件很简陋。政治老师从淘宝淘来五件廉价的古装,不过穿上身后还真是那么回事。老翁卧病的床只用麻袋装了干稻草就凑和着躺上去,官吏手中的长缨枪不过是两根日光灯管,而剧情需要的婴儿啼哭声和敲门声则是从网上下载到手机里,然后对着扩音器放出声的。 秋天,校园里的大部分树叶都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