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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

    “底下藏了什么？”

    叶筝无奈地吐了一口气，觉得陆羽就是故意的，只好坦白，“没有藏，就是……发泄…一下…”

    “怎么发泄？”陆羽嘴角有不明显的笑意，好奇地凑近他身旁，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

    温热的气息在两人极近的距离之间流转，叶筝咽了口口水，盯着他微微张合的嘴唇出神，意识到自己的不妥，生怕被陆羽看出些什么来，立马就转头。

    “生理课，老师说的那里，就…上下动一动啊，我靠，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吧，装什么纯洁啊。”叶筝顶不住他专注的视线，低骂了几句。

    陆羽笑了，伏在床头托着下巴说，“这个也可以两个人一起吧。”

    叶筝一惊，看向他的面色，似乎当真纯洁得没有任何旖旎想法，只是简单地和他讨论一下有关生物的内容。

    他自然不敢在陆羽面前乱说或者乱想些什么，脱口而出，“嗯，对，一般的话是男女，不过自己也可以。”

    “男女啊，一定要和女生吗。”陆羽垂下眼睫，揪紧了他身上的被子一角，疑惑地问，“那你也想和女生做吗？”

    这个问题仿佛将叶筝推到了钢丝之上，需要他谨慎回答。

    叶筝前世异性缘自然不错，但是这辈子他天天和陆羽待在一块，身边的接触过的女性寥寥可数，要不然也不会像刚才一样躲在被子里偷偷来。

    但是他一说到女生，他的脑海中立即就浮现出了这几天纠缠着他的，蒋卉的身影，身体自发打了一个寒颤。

    他本身不是同性恋，从前到现在，喜欢的男性也就只有陆羽一个人，其他男人以及他们的身体，他是不感兴趣的，如果单纯说生理，他自然是会更对女性起反应。

    但是用生理反应这样的理由来向陆羽解释，却仍旧未让他松口不问，反而微微蹙起了眉思考。

    他知道男生们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私底下都会悄悄盯着女生鼓起的胸部看，也会特地嗅一嗅她们身上的少女体香与特地喷上的香水味，或者是议论哪个女生更漂亮身材更好。

    但是叶筝几乎不会参与他们这些话题，他也是如此，所以陆羽一直忽略了他这方面的需求，他不排斥这种行为，但只是想到叶筝也会像那些男生一样，想着如何与女生发生关系，心中就堵得慌。

    当下像是受惊了一般，退离他身边，微微皱眉。

    “恶心。”

    “诶？！”

    叶筝对他罕见的冷淡语气而欲哭无泪，怎么就恶心了？他是说了会有冲动，可他也不是那种猥琐的男孩子，人品和理智绝对过关啊！难不成他要现在就坦白，说什么只和你做行了吧之类的话吗，恐怕他一说完，还未经人事的陆羽也要拉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