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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勾完手指,易梓骞这才心满意足,傻笑道:“好了,勾完了。”才肯乖乖躺下来,转过头看着头上花架雕画,一会儿便睡着了。 阿青听他呼吸声音变得绵长,转头看他闭眼,估计是睡着了,想到方才与他拉钩上吊时,小郎君一遍遍的询问他会不会离开,确认他不会离开,就像那日眼里是寂寞,是不舍,却要放他离开。 他有些心疼的抚摸上小郎君通红的脸颊,郎君的喜是形于色,苦却藏着不肯透出来。 疏影横斜,他正扛着水桶,见郎君在门口迎接易家三郎时,身上浮动的那股清冽冷香,细把寒梅嗅来,却也寂寥惆怅。 见易梓骞攥着自己的袖子,悄悄抽走了袖子,再次细心给小郎君掖好毯子,仔细检查屋内窗子是否关好了,吹灭烛火悄然关上门,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日,梁钰清与陆朗只向小郎君留了一张招贴,各自收拾行囊,也没有向对方打声招呼便离去了。 因为醉酒,易梓骞扶着作痛的脑袋,从床上起来,展开丫鬟竹泉递来的两张招贴来看,皆是用一模一样,言简意赅语气来抒写。 要不是左下亲启名字不同,他还以为这两张招贴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他这边刚看完招贴,却又被下人通知来告,易芸和林殷回门来了,易父举办了家宴,也请他过去赴宴。 易梓骞昨晚喝了酒,今儿早起床头还作痛着呢,实在是不想去赴宴的,更何况是去见易芸。 上次易芸在他面前无理取闹的泼妇形象,他还深刻于心呢。 他本想说不去,可内心挣扎一番,觉得还是不妥,易父难得邀他,总不能拂了他的面子,磨磨蹭蹭还是换了衣裳前去。 赴宴却也是姗姗来迟,众人已是入座,就等着他开宴,易父略有愠色,道:“怎么来的这番晚?” 易梓骞只得道:“前段时候生了病,今日起的晚些。” 易父也不能当着女婿的面发作,冷哼一声只得作罢,道:“下不为例,入座吧。” 他自然是坐下座的,而这回儿林殷作为女婿回门,也同是坐下座的,刚好能坐在易梓骞对面。 林殷依旧惦记着易梓骞,整日待在书房,为魂牵梦萦之人画像。 而他把易梓骞画作女子装扮,也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以防下人们收拾书房时候查出端倪。 没想到那日易芸潜入他的书房,把画撕碎了,为此两人大吵一架,他对易芸的恶感更甚了。 幸好她看了画像也没认出来,上面的人是易梓骞。 这段日子不见易梓骞出府来,又因着自己女婿身份,总隔着一层,也不能天天往易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