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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还是红着眼睛,乱啃上去。 陆朗见他上钩,嘴角挂着得意邪笑,正瞧那下人走来,准备大喊救命。 仔细一瞧,却见那人头戴斗笠黑纱,一脸漠情,不正是小郎君那武功高强的仆人吗? 两人互相对视,陆朗见竟然是他,那声救命怎么也喊不出口了。 阿青见陆朗正和一陌生男子行事,也是不愈管此等闲事,冷冷的瞧上一眼,抱着劈完的柴火,就要走过去了。 陆朗愈喊道:“喂,等,等下!唔唔!”却被梁钰清扭过下巴,深吻下去,把剩下的话吞进腹中。 阿青也不想管这对野鸳鸯,他的心里,只想着小郎君的病况好转否。 这段日子,,他一身清闲,管事没有给他安排其他事情。 可能是听闻那日他用武力,将那三人震慑住了,此事传到管事耳里,对他生出忌惮之心,也就不像从前那般,给阿青使绊子。 他思考着岷洲毕竟是个小地方,此地大夫医术不比汉宁那边,可易父对易梓骞病情漠不关心,无动于衷,也没有为他请一位好大夫,来调理他的身子的想法。 阿青暗中琢磨,不如自己动身前往汉宁,请一位圣手来,给小郎君问诊。 易梓骞炎症复发,比在药馆的状态还差,又是一碗苦涩汤药下肚,咳嗽依然止不下去。 他躺卧床上,淳儿他咳嗽声嘶哑,便眉黛、蛤粉、蜜调和成浆,给他服下。 易梓骞这才觉得好受些,道:“辛苦你了,淳儿。” 淳儿见他好点,赶紧道:“不辛苦,只要郎君能好起来。” 易梓骞咳嗽了会儿,略有遗憾,道:“马上便是中元节了,本来是想开开心心的,带你去河边放河灯,凭借着我这身子骨,恐怕是要失言了。” 淳儿听了难受,郎君处处都好,处处照顾他人,无论是那个奴隶,还是那个秋娘,可就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她心疼道:“郎君,别说了,再喝点休息会儿。” 易梓骞颔首,把那蜜浆喝完了,卧床闭眼静养了。 淳儿见他闭目养神,也就轻手轻脚的把东西收拾下去了。 一只灰茸角鸮腿上绑信,从黑夜中飞到一间屋子的窗沿边,空灵欢快的叫了几声,顺便用喙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 突然就被人一掌抓住了,一看竟然是面色苍白的陆朗,他显然是被压榨的筋疲力尽。 陆朗抓着被惊吓到的角鸮,躺卧在床上,从它的腿上扒下信件。角鸮显然不知一向对它温柔的主人,为何今日如此暴躁,待陆朗松了钳制,它便乱叫着扑腾逃走了。 陆朗今日心情的确不大好,本来是讨好易梓骞的粥点,被人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