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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周大嫂吃惊不小 同志们住进辜家 (第2/2页)
是布施,她照样收钱,但价格都很便宜,她进货的时候是多少钱,就收我们多少钱,从来不多收一分钱。这对我们来讲,已经算是积善行德的事情了,有时候,他还会捐一点香油钱。 问:辜望弟和您有言语上的交流吗? 答:说话,但没有交流,她这个人不善言辞,平时少言寡语。 一个人的性格轻易是不会改变的,在日常生活中言语不多的人,跟菩萨就更不会说什么了,事实是,跟菩萨之间的交流只需用心,不需用嘴。 问:以您对她的观察,她会跟菩萨说些什么? 凡是到寺院里面烧香拜佛的人,他们之所以虔诚地跪在菩萨的面面,心中一定怀着某种期望和希冀,这是毋庸置疑的。 答:早些年,他到庵里来,没有什么要跟菩萨说的,她只祈求菩萨保佑她和她的家人,至于祈求什么,这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年,她好像不再祈求什么了,她只想向菩萨诉说些什么。 净月师太听懂了包大伟的话。 问:“早些年”和“这些年”具体是指什么时候? 包大伟也从静修师太的话中听出了一点东西。 答:具体是什么时候,这不好说,但“早些年”和“这些年”有比较明显的区别。 问:有什么区别? 答:“早些年”,她到净月庵来,烧香磕头,不一会就走了,她的表情很平静,脚步也跟从容;“这些年”,她烧完香,要在菩萨面前跪很长时间,特别是这几年,她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她的表情很忧郁,脚步既缓慢又沉重。 静修师太的观察是很细的,只要稍加留意,发现这些变化,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问:她最后一次到净月庵来是在什么时候? 答:是这个月的六月十二号下午。 这和何腊梅反映的情况是一致的。正因为辜望弟和净月庵有一种非常特殊的关系,所以,静修师太才会记的这么清楚。 问:六月十二号下午,辜望弟到净月庵来,情绪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答:她很忧郁,气色比较难看,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我跟她施礼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听见,以前,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更奇怪的是,她每次到净月庵来,只要见到我都是主动和我施礼打招呼,惟独这一次,是我跟她打招呼。 问:您能不能告诉我,辜望弟到净月庵来,一般是拜什么菩萨呢? 答:你提这个问题,倒是提醒了我,大殿的前面是弥勒佛,后面是观世音,“早些年”,她拜的是弥勒佛,“这些年”,她拜的是观世音。对了,拜观世音菩萨就是这三四年的事情。 问:拜这两个菩萨有什么讲究呢? 答:拜弥勒佛主要是求福求财,观世音菩萨专管救苦救难,有些地方的观世音也管子嗣,辜望弟应该不是求子嗣——求子嗣的是一些不能生养和想生男娃的年轻女人。 问:照您这么说,“早些年”,辜望弟主要是求财求福,“这些年”是遇到了灾难和祸事。 答:你可以这么想,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施主本人知道。贫尼还想起一件事情来。 问:什么事情?请师太跟我说说。 这应该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答:辜望弟先后在净月庵请回了两尊菩萨,一尊是弥勒佛坐佛,一尊是观世音站佛。 问:“早些年”,辜望弟请的是弥勒佛,“这些年”请的是观世音菩萨。是这样的吗? 答:正是如此。 人们之所以烧香拜佛,是对佛寄寓了某种期望。不知道辜望弟对弥勒佛和观世音先后寄寓了什么样的期望,这个期望和她的离奇失踪有没有关联呢? 回到南山镇以后,包大伟和周师傅、张瑞祥在辜望弟的屋子里面进行了仔细的搜寻,但翻遍了所有的橱柜,包括木箱,床底下,都没有找到静修师太所说的弥勒佛坐佛和观世音站佛。 包大伟还找来了一把梯子,爬到正屋和厢房的天花板上去看了看,也没有找到。在周师傅和张瑞祥的印象中,早些年,辜望弟确实在杂货铺里面供过一尊弥勒佛,至于观世音菩萨,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辜望弟家的房子是那种古老的房子,从地砖、房梁和门窗来看,应该有很多年头了,大家都知道,一般人家的房子是没有天花板的,辜望弟家的房子不但有天花板,下面还有地板,除了正屋中厅和厨房的地上铺地砖以外,其它房间都铺着地板。连院子里面的地上都铺着地砖。不管是正屋还是西厢房,前面都有一个长廊,长廊上隔两米就是一根圆柱,圆柱下面是十公分左右高的石基。